之后,趁着老师让自主温习课本内容时,曹娇娇抽空跟我讲了非主流的情况。
非主流在整个初中部都是数得着的混子,人缘很广,大手一挥就能轻松叫来二十人。
说实话,听完这些,我心里有些紧张。
曹娇娇说:“要不,咱给老师说一下吧!”
想到之前班主任的不作为,我冷笑一声道:“算了吧!
曹娇娇很担心,“要不你先躲两天,兴许过几天,他就把你忘了。”
我摇摇头,“如果我真躲了,先不说非主流,班里的人肯定觉得我是怂蛋,以后指不定怎么欺负我呢!”
一直到下课,班里大部分人都没出去,这时,还有一个染着黄毛的男生吆喝着:“都别出去了,一会力哥就要来咱班了,有好戏看呢!”
我寻思着,不能坐以待毙。我走到教室后面,找了一把扫帚,折成两段,放在袖筒里,准备当武器。
然后我便坐在课桌上,曹娇娇还劝我赶紧出去躲躲。
我没吭声。
这时,陈叔的女儿走了过来,口气像命令我似的,“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想在这个学校安安稳稳上学,就得听我的。待会赵力来了,你就让他打一顿,我跟他也算认识,然后帮你求求情,这事应该就能过去了。”
我心里觉得可笑……
见我不说话,陈叔的女儿以为我答应了。
过了一会,非主流就来了,身后依旧是两个人,不过这次,他们提着钢管。说实话,我当时心里挺怕的,像我们这种学生,没多少打架会用钢管的。
我也不是经常打架的人。上小学时,同学们不招惹我,我也不招惹他们。自从上了初中,麻烦就没断过。
看到我坐在课桌上,他们什么都没说,抡着钢管就打过来,我用胳膊挡了两下,感觉骨头都被打得发麻了,痛得我呲牙咧嘴……
叫我痛苦的模样,,非主流不由得大笑一声,随即又一脚把我踹倒在地。
我本以为就这样完了,忍忍算了。
可现实并非如此,我躺在地上后,他们并没有停止施暴,而是用尽了全力,对我又踹又踢,我感觉苦胆都快被踢破了,浑身火辣辣地疼。
曹娇娇吓得不轻,在旁边求他们别打了。非主流不听,一个劲地踢我,然后还问我服气不。
我那时候嘴硬,咬着牙什么都不说。
这时,陈叔的女儿过来说道:“力哥哈,差不多得了,给个面子,这人跟我是老乡。”
非主流看了陈叔的女儿一眼,“你有什么面子?”
“哎呦,上次我还跟朋友一块找你玩呢,咱们一起吃过饭呢。”陈叔的女儿撒起娇来。
“你朋友谁?”
“雪姐。”
“呵,真是雪姐?”
陈叔的女儿认真地点点头。
非主流说:“好,今天我就给你个面子。”
说完这些,陈叔的女儿看了我一眼,语气仍旧冷冰冰的,“能站起来吧!”
毕竟她刚才帮了我,我点了点头,表示能。
看我还能站起来,陈叔的女儿便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我扶着课桌站了起来,身上全是土,浑身疼得更是难受,尤其是左胳膊,到现在都麻着。
非主流闲得没事,又看了我一眼,问:“服气了吧!”
其实,我现在只要服个软,说句服了,这事肯定就过去了。
可是,我自尊心比较强,他把我打成这样,让我在班里丢尽了脸,我想弄死他的心都有,又怎么可能说出这句怂话。
我不想违背心意,所以就没说话。
见我不吭声,非主流语气加重了许多:“老子问你话呢!”
我拍着身上的土,仍旧没搭理他。
“艹!”非主流骂道,拿起一本书,再次砸到我身上。
我就像一个越吹越大的气球,再也承受不住压力,彻底爆发……
我当即掏出袖口里的木棍,刚才胳膊挨了好几下,木棍也断成了三节。我朝非主流扔了一节,他摇头躲了一下,还嘲笑我是个软男。
就在这个瞬间,我热血上头,直接跑到他跟前,将另一半木棍狠狠地扎在了他的头顶上。
非主流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我松开手,木棍仍旧竖立在他的头顶上。我不知道木棍插得有多深,非主流脸上已经开始流出鲜血……
冷静下来后,我心里挺怕的,怕他就这样死了。非主流的两个跟班见我出手这么毒,也不敢靠近我了。
非主流捂着脑袋,眼泪都疼出来了,说赶紧去医务室,两人急忙架走了他。
他们走后,班里人都静悄悄的,看我的目光都变了。
因为这件事,整个下午,我的脑袋都是麻麻木木的,一直呆呆地坐在座位上。我本以为非主流会找人打我,或者告诉学校领导,可一直到了晚上都没人来。
晚自习下课,陈叔的女儿叫住了我。我现在知道她的名字了,叫陈晓彤,是问我同桌得知的。
陈晓彤表情挺着急,“你给你妈打电话,让她赶紧来学校吧!我看这个学你是上不下去了!”
我说:“我这属于正当防卫,我相信这所学校的领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