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结束后,警察让我在房间里等着,然后离开了。
我坐在那里,心里有些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过了许久,门再次被打开,刚才询问我的警察和另一名看起来职位更高的警官走了进来。
那名警官表情凝重地看着我,说道:“陈飞,根据我们目前了解到的情况,你涉嫌的故意伤害罪名比较严重。虽然你陈述了一些对方欺负你的情节,但你的反击已经超出了合理的限度。”
我一听就急了,“我那是被逼的啊!如果我不反抗,他们会一直欺负我们,而且是他们先动手的。”
警官微微皱眉,“我们理解你当时的处境,但法律有明确的规定,你的行为造成了赵云飞的重伤,这已经触犯了刑法。现在,我们决定对你进行拘留,等待进一步的调查。”
我顿时感觉如遭雷击,我妈要是知道我被拘留了,她该有多伤心啊。
“我不能被拘留,我妈还在外面,她会受不了的。而且我真的是正当防卫啊!”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警察看着我说:“这是法律程序,我们必须依法办事”
说完,他们给我戴上了手铐,带着我往外走去。
在走廊上,我看到了我妈,她一看到我被铐着,冲过来抱住我就哭,“小飞,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你是好孩子啊!”
“妈,您别担心,我是被冤枉的,一定会没事的。”我强忍着泪水安慰妈妈,可声音却止不住地颤抖。
警察带着我继续往前走,我妈在后面边哭边追,那场景就像一把利刃,一下下刺痛我的心。
我猜想是赵云飞他爸买通了一些人,不然我不可能这么快就将送往拘留所。
警车呼啸着驶向拘留所,我的心也随着这一路的颠簸沉入了谷底。
妈妈那绝望的眼神和哭喊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每一声都像重锤一样敲打着我的心。
到了拘留所,里面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冰冷的墙壁、铁栏杆,还有那一张张或麻木或凶狠的面孔,都让我感到无比的陌生和恐惧。
我被带到了一个狭小的牢房,里面已经有几个犯人,他们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挑衅。
我坐在角落里,心中满是愤恨。
为什么我反抗欺负我的人,却要被关在这里?难道仅仅是因为赵云飞他们家有钱有势吗?
在看守所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日子变得无比漫长且煎熬。
我坐在牢房的角落里,尽力避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然而,那些犯人的目光却如针一般刺向我,令我如芒在背。
起初,他们只是远远地打量我,偶尔低声嘀咕几句,似乎在猜测我的来历。
但没过多久,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就朝我走了过来,他带着一股刺鼻的汗臭味,眼神中满是不怀好意。
“小子,你犯啥事进来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充满了挑衅。
我不想惹事,尤其是在这种处境下,我深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是,我礼貌地回答道:“我是被冤枉的,他们说我故意伤害,但我是正当防卫。”
那满脸横肉的家伙冷笑一声,“正当防卫?在这儿的人哪个不是这么说的?我看你就是个雏儿,毛都没长齐就敢来这儿充好汉。”他边说边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肩膀。
我皱了皱眉,往旁边挪了挪,不想和他起冲突,“我没骗你,我说的是实话。”
这时,旁边一个瘦高个也走了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哟呵,还挺有脾气呢。不管你是不是冤枉的,到了这儿,就得守这儿的规矩。新来的,懂不懂规矩啊?”
我心中一紧,“什么规矩?我不懂。”
满脸横肉的家伙大笑起来,“不懂?那我们就来教教你。第一,这里的东西,我们先用,我们吃完,剩下的才是你的。第二,我们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我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看着周围这些凶神恶煞的人,我深知反抗的下场,只能换来一场又一场的毒打。
于是,我咬了咬牙,低下头说:“我知道了。”
那满脸横肉的家伙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他拍了拍我的头,就像在拍一条听话的狗:“还算识趣。”
那天,开饭的时候,狱警将餐盘从铁门的小窗口递了进来。
餐盘里放着几个硬邦邦的馒头、几份水煮白菜和几小碗稀汤。
饭菜的热气在冰冷的牢房中升腾起一小片白雾,却丝毫无法驱散这里的寒意。
那满脸横肉的家伙第一个冲了过去,一把抢过餐盘,他那粗大的手指在馒头和白菜上抓了抓,挑挑拣拣。
瘦高个也凑了过去,两人旁若无人地开始吃了起来,边吃还边故意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其他几个犯人,见他们两人吃的差不多了,也围了上去,七手八脚地瓜分着那少得可怜的食物。
我坐在角落里,肚子饿得咕咕叫,但我知道,我不能上去。
我只能默默地看着他们,希望他们能剩下一点。
然而,他们似乎故意要为难我,那满脸横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