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别听她瞎扯,马猴怎么会为了这臭娘们和我们过不去。”旁边一个亡命之徒嚷嚷道。
“就是,老大,别被她唬住了。”另一个也附和着。
头目眉头紧皱,思考了片刻,他不能让手下看出自己的犹豫,否则以后就没法服众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先把她带走,等弄清楚了再处置。”头目最终说道。
几个亡命之徒一拥而上,将朵朵姐粗暴地拉了起来,拖着她往仓库外走去。
朵朵姐试图挣扎,但腹部的疼痛让她使不出力气,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
此时,受伤的杰哥在兄弟们的搀扶下,已经逃到了仓库外不远处的一片树林里。
他喘着粗气,心急如焚地对身边的兄弟说:“不能扔下马朵朵不管,我们得想办法救她。”
“杰哥,那些人太狠了,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救啊?”一个兄弟一脸后怕地说道。
杰哥望着仓库的方向,眼中满是怒火与无奈。
他深知现在冲回去只是白白送死,不仅救不了马朵朵,还会把兄弟们都搭进去。
“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吧,我们再从长计议。”杰哥咬着牙说道,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兄弟们听后,不再停留,相互搀扶着,朝着树林深处继续走去。
另一边,朵朵姐被亡命之徒们拖出仓库后,直接扔上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
车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座椅破旧不堪,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仿佛在诉说着曾经发生在这里的残酷故事。
车子一路疾驰,在颠簸中,朵朵姐的伤口愈发疼痛。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在疼痛的冲击下有些模糊,她咬着牙努力保持清醒,因为她知道一旦失去意识,等待自己的可能是更可怕的命运。
面包车在一处废弃的烂尾楼前停下,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风吹过破旧建筑发出的呼啸声。
亡命之徒们将朵朵姐从车上拽下来,拖进了烂尾楼。
楼内阴森昏暗,墙壁上满是涂鸦和水渍,地上散落着各种建筑垃圾。
头目在前面走着,时不时回头恶狠狠地瞪朵朵姐一眼。
他们把朵朵姐带到了一个相对空旷的房间,将她扔在角落里。
朵朵姐的身体撞击在地上,又引起一阵剧痛,但她仍然强撑着,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人。
“老大,现在怎么办?真要等弄清楚马猴的事再处置她?”一个亡命之徒问道。
头目坐在一块水泥板上,揉着受伤的手臂,“先把她关这儿,派人去打听一下马猴和这臭娘们的关系。”
朵朵姐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但也清楚时间不多。
她环顾四周,寻找可能逃脱的机会。房间只有一个出入口,门口有两个亡命之徒看守,窗户都被木板封死,只有一些缝隙能透进微弱的光线。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暗示着她,逃生的希望非常渺茫。
……
另一边,身处牢房的我,在借用狱警电话向朵朵姐求助的几天后,一直没有她的消息,我心中的不安开始如野草般疯狂滋长。
这天中午,我鼓足勇气,再次向狱警开口借用电话。
狱警犹豫了一下,看到我年纪小又满脸是伤的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了。
他把电话递给我,并叮嘱我别打太久。
我颤抖着接过电话,再次拨通了朵朵姐的号码。
然而,电话那头却传来冰冷的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每一个字都如重锤般敲在我的心上,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着我。
难道她也像猛哥和律师一样,遭到了赵云海的毒手?
就在我满心慌乱之际,牢房里又进来两个新犯人。他们身材高大,眼神阴鸷,一进来就用审视猎物般的目光打量着牢房里的每一个人。
那目光让我不寒而栗,直觉告诉我,这两个人不简单,很可能是赵云海派来对付我的。
我强忍着心中的不安,警惕地看着这两个新犯人。
他们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笑,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到我对面的床位坐下。
随后,两人低声交谈起来,时不时地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恶意。
这两个新犯人就像赵云海派来的两只恶狼,我在心中暂且将他们称为黑狼和灰狼。
黑狼和灰狼的低声交谈宛如恶魔的低语,每一个字都令我如芒在背。我清楚,他们正在策划新的阴谋,企图对付我。
满脸横肉的犯人和瘦高个犯人朝我这边望了望,眼神中透着一丝担忧,然而,他们却不再对我有提供帮助的举动。
黑狼和灰狼交谈完后,分别回到自己的床位躺下,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我不敢有丝毫懈怠,时刻留意着他们的动静。
夜晚,牢房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其他犯人的呼噜声。我佯装入睡,其实一直紧绷着神经。
突然,黑狼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如同冰冷的手划过玻璃。
我的心猛地一紧,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