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成就,我决定将子公司独立出去,打造成一个全新的公司。”
满座哗然。
“不可以!”林笛和林老先生齐声说。
季聿白淡淡扫向他们,“为什么不可以?”
“以星渡如今的业绩和销售额,这三年账上的流动资金反过来将际和总部收购都绰绰有余,我没有如此心狠手辣的做,已经是给林阿公你面子了,你还想和我争什么?”
季聿白不是林连翘。
林连翘说话清冷有条理,能讲道理就讲道理,讲不动才动拳头。
而季聿白,别人只要不听他讲道理,那他就会打到别人听他讲道理。
“季总,你这是不讲道理。”刘青山脸色很难看,“我是被林老先生给提拔上来的,坚决不可能把我自己的心血让你随便糟蹋!”
季聿白轻轻拍了拍耳朵,一副没听清的模样,“你再说一句,是谁把你提拔上来的?”
刘青山被季聿白面无表情的嘲讽羞辱得脸色白了又青。
季聿白轻轻一笑,“各位都知道子公司是个摇钱树,不想丢,但现在掌握着股权的人是我,你们如果拿不出一个能让我满意的方案,相信一个月后,港城媒体就会报道《际和子公司实实行独立》。”
他站起身,拿着手机和自己的手套,“诸位,慢慢想。”
说完,季聿白绕到刘青山的身后,不轻不重的落下了一句,“怪不得翘翘不会拉拢你。”
“白眼狼戴草帽。”
这句歇后语的后半段季聿白没说,刘青山却了然是什么意思。
他被羞辱到脸红脖子粗,却张不开嘴反驳一句。
林老先生看着他走,愤怒说,“季聿白!你这么嚣张,不怕我把以前的事抖搂出来吗?!”
视频电话还没有挂断。
季聿白已经把手机放进裤兜,林连翘的手机画面一片漆黑,只能听到这么一句。
她吃早餐的手一顿,眼皮下敛。
季聿白停住了脚步,站定,转身,扭头定定看向林老先生。
他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一个不达眼底的笑,“嘴长在你脸上,林阿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总不会跟您一样,怕自己的大孙子斗不过孙女,就狠心折断自己孙女的翅膀。”
“为了能让大孙子能干干净净的走,让自己亲孙女躺进泥潭里给他铺路。”
“林阿公,我是做不出来这种事。”
林老先生的目的被季聿白彻彻底底揭开,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紫,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
“告辞了,林阿公,希望你能好好护住你的大孙子,别再让他出事了。”
可没有第二个林连翘会再听他一言之词,心甘情愿的为他当牛做马。
周明左右看了看,沉默了一瞬,对林老先生说道,“不好意思,林老,我是被林董一手提拔上来的,我很认可她的工作能力和实力。”
“我会将辞呈以邮件的方式发到人事部。”
说完,周明立刻跟上季聿白的脚步,离开了会议室。
整个会议室一片寂静。
林笛已经扶起了林老先生,担忧的喊着,“爷爷,你没事吧。”
高层们面面相觑,八百个心眼在转动,谁也没说出口。
周明将季聿白的大衣还给他。
季聿白没有穿,放在手肘上,将手机拿出来。
画面里的林连翘坐在看上去像是餐厅的地方,手里拿着一个勺子,缓慢的搅动。
季聿白挑眉,说道,“如何?看到那些人吃瘪,有没有开心一点?”
林连翘点了一下屏幕上的静音,清零的声音响起,“为什么不开心?昨天只是想到他们会被你怼的哑口无言,我就高兴得能连吃三碗饭。”
“看来我今天没有白跑一趟。”
林连翘看着他轻轻勾唇,眉宇间多了些许轻松,心情很复杂。
“谢谢你。”
季聿白心想,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你的感谢。
他却不会这么说,只是唇角勾动,问道,“打算去哪儿?”
“还不知道,应该会往北走吧。”林连翘放下手中的碗,相当轻松的说,“趁还没有开春,再去看看雪。”
季聿白说,“国内的雪有欧洲的雪好看吗?”
林连翘,“看过才知道。”
季聿白,“今天就去?”
林连翘,“嗯。”
隔着屏幕,林连翘仿佛依旧能对上季聿白那双幽黑深邃的眼眸,里面藏着很多情绪,或压抑或翻滚,跃跃欲试的夺笼而出,却又被狠狠摁回去。
无论哪一种,都让她感觉到炽热又无处可逃。
她下意识的就想回避。
看出她行动的季聿白却又开口了,“注意保暖,你比我还不耐寒,又在一年十二个月有九个月是冬天的国家生活了这么多年,应该比我更知道要怎么防寒。”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好,上电梯了,先挂了。”
林连翘点头,季聿白率先把电话挂断。
电梯一到,季聿白上了电梯,转身这才发现了跟着一起出来的周明。
他顿了顿,明显的疑惑出现在脸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