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周泽惠鼻子轻哼,看着这惬意的小院,不忍直夸,“没想到我女儿的本事这么大,连叶家的产业都能信手拈来,住得得心应手,不愧是我周泽惠生的孩子,魅力好。”
她阴阳怪气的,宁幼恩跟在后面,没怎么搭腔。
直到她进了木屋,瞧见那亮着的绘图室,“叶书桉真是体贴,连画稿的工作室都给你准备了。”
“妈,喝茶还是水?”宁幼恩面无表情问她。
“叶书桉知道你和他表哥睡过吗?”
周泽惠讽刺的话落,宁幼恩全身戒备的细胞提起。
中午的事还没完,今晚,周泽惠要逼她乖乖就范。
周泽惠又环视了一圈里屋的环境。
要不是叶书桉是周赫的表弟,叶家确实是个实力不错的亲家,只可惜。
见她不说话,周泽惠虚虚瞥了眼。
倒是假意安抚了起来,“没事的幼恩,叶书桉不接受你,妈给你重新安排个。”
宁幼恩寡淡着眉眼,讽刺,“还是中午的陈远航?”
“瞧你说的什么话,你姐都要结婚了,妈不能再留着你,会被那些名门子弟圈笑话的。”
周泽惠走近,抬手,抚摸着她那张鲜活漂亮的脸蛋。
压在她腮边的无名指,佩戴的那颗小钻戒锋利,故意搁在她那皮薄柔嫩的肌肤上,压出红痕,也想割出伤痕。
“你不相亲,幼琳这婚就不能结得舒坦。”
周泽惠扬眸,冷厉的眼神睨她,“你要听妈妈的话。”
又是为了宁幼琳。
“妈,我不是你随意摆弄的棋子,我是个人。”
那句:我是你女儿,的话,宁幼恩不会再提了。
周泽惠阴狠地扯了扯嘴角,松开她,视线凝在她左侧唇边,刚刚被戒指刮到的地方。
“你是我生的,做我的棋子怎么了?我这一切,不也是为你好吗?”
周泽惠觉得她是苦口婆心,是眼前这只小白眼狼不识相,勾搭了自己的姐夫,不承认。
“你现在没了清白,哪个豪门子弟能接受你?
相亲那陈远航一表人才,三十而立,只是失聪,又带了个女娃,他不会嫌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