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占有她。
楼层灯亮,电梯门开。
周赫执意抬脚,率先迈出。
宁幼恩愣在原地,缓了几秒。
想拉住他,太迟了。
这万一这么被撞见,怎么解释。
她磨磨蹭蹭,周赫立门口喊他,“再不出来,是要让我自己去敲柏仲的门,拿钥匙?”
这男人使坏,威胁她。
宁幼恩咽了口凉气,还是认怂。
钻出来,去开门。
进屋,周赫自顾自拖鞋。
宁幼恩扁嘴,后面跟着,客厅灯都忘了开。
刚要启唇说话,就被男人砰的一下,抵到了门板上。
还未反应,周赫便用力地捧起她的脸,深深含吻下去。
完全没有预兆,吻得一次比一次深入,似乎要将她拆卸入腹,啃干净一般。
她抓他衣襟,被迫高高仰头,去承受这用尽力气的亲吻。
脚麻了,身子颤着,腰身还摇摇欲坠。
原本披在肩头的西装,因激吻的强烈,晃荡,掉至脚边,盖住纤细的脚踝。
静谧狭小的空间里,瞬间弥漫起男人压抑,克制,不可言说的占有欲。
“宁幼恩,你这小没良心的。”
许久后,男人俊美的五官,轻喘气息,悬在她头顶上方,骂她。
宁幼恩委屈。
分明是自己被他亲得又痛又麻,怎么反倒成了没良心的那个。
“我哪里没良心了?”
“有在哪?”
男人不依不饶,抬她脸,磨她唇,“你是同竹马吃牛排饱了,我呢?在马路对面喝了一个钟头西北风。”
他真跟踪自己了。
还在外面,把自己全程吃饭的细节给记录了下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
“你怎么还拉应辉哥一起当跟踪狂?”
话落,周赫被气无语了,“我要是没在那,你现在湿的,就不止一整截胳膊。”
他腔调使着劲,是明明晃晃,生气的那种。
宁幼恩哆嗦了一下。
咬唇,也抠手,“那你饿,你回去吃呀!”
“煮面。”
“我不会。”
“笨。”
“周赫你又骂我唔!”
她这小嘴,咬了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