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床边。
“不怎么样。”他懒懒搭腔。
宁幼恩以为他真不舒服,“那要怎么调整,你说,我再试试。”
他现在是个病号,怎么折腾随他。
话落,女孩又俯身下来。
周赫咬牙,忍无可忍。
抬臂,勾住她的脖颈,将人带了下来。
猝不及防,女孩踉跄,直接蹲到床边,心口虚虚沉浮的曲线,令男人幽暗下所有眸光。
倏然的距离拉近,宁幼恩半撑在木制的床榻上,局促着呼吸唤他,“周赫哥?”
男人盯着她,不徐不慢地将扣在她颈后的手,挪到她下巴处,顶上。
视线里,是女孩多汁的粉唇。
她紧张,虚喘,粉唇微微张开。
像在邀请着什么。
周赫的拇指,擦过她唇,锋利的眸子,似审判的戒尺。
“书桉那晚,在海棠树下吻你了。”
这不是反问句。
他认定了,叶书桉吻过她。
接着,他拇指又用力,从微张的唇瓣间,抵了进去,卡在两排洁白的贝齿中。
宁幼恩瞪圆了眸子,腰身皆是麻的。
“他吻进去多深?你允许他进了几分?”
周赫音调极轻,是身体不适发出的那种虚弱感。
可音色则极冷,是认清了答案,还要她坦白出来的狠劲。
宁幼恩含糊不清,“没有。”
周赫不信。
前几晚那对身影,缠绵,紧贴。
看得他眸底,心底,脑海里滋滋冒火。
她说她没有。
他冷白的长臂绷紧,蓄力的肌肉线条膨胀,“宁幼恩,知道前几晚书桉为什么要当着我面吻你吗?”
宁幼恩错愕住。
“他看到那天凌晨三点我从鼎园下来,认出在菲竹公馆长廊上跟我接吻的人是你。”
宁幼恩半撑着的身子,软了下去。
“他跟我要你,我忽略了他的用意,他却有心,盘算了昨晚的试探。
知道我身边站着宁幼琳,百般无奈,吻你,试探你我是不是真的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