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幼琳失控,拿着硫酸冲进她病房那一刻。
“她也在笑。”
初冬,新房暖气未开,窝在周赫怀里,宁幼恩觉得温暖。
可当这四个坦白的字眼掷地而散时,宁幼恩觉得四周全是冰凉,唯独周赫的怀里,炙热得像个太阳。
她转身,主动反手揽向身后男人的腰际,哽咽唤他,“哥哥。”
“她在笑,你不要再想了。”周赫将她拥得更紧。
手臂蓄起的力量,似只为她筑起的铜墙铁壁,牢牢圈住,为她遮避开所有风险。
“宁幼琳呢?”
她没再喊姐姐。
周赫胸口的白衬衫,湿了一片。
女孩儿蜷成一小团。
微凉的腿儿屈膝,周赫腾出一只手掌抚着,给她取暖。
“书桉说她供认不讳,拘留一周,不给保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