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吝看着沈有清不似作假的诧异神色,心里面已经笃定这事不是她干的了。
既然不是她干的,这事就很好解决。
在沈吝将悬着的心装回肚子里时,沈有清开口了,“飞絮晚是怎么个毁容法?”
沈吝:?
你踏马干了什么?!
沈大长老心平气和的看着沈有清。
他要相信有清这孩子。
见沈吝瞬间变脸,沈有清往美人师父怀里缩了缩身体,似是害怕。
但她嘴里平淡清丽的声音没有一点害怕之意,“她的脸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拳头,那情况顶多就是断个鼻梁骨,这和你说的是一個情况吗?”
“……”沈吝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冷静,“根据飞长老的转述,飞絮晚脸上被划了无数伤口,伤口上还被撒人了玉髓芝的粉末。”
玉髓芝有微毒,不致命,但会导致伤口难以愈合,哪怕愈合之后也会留下丑陋的伤疤。
对于一个小姑娘,这完全就是毁容。
话说回来,一拳打断飞絮晚鼻梁骨这情况确实是沈有清的作风。
但,由此也能笃定毁容这事绝对不是沈有清做的,她那直来直往的脾气,想不出这种阴毒下作的法子。
一旁的箫刻没做声,只是周身的气息越来越冷。
沈有清蹙眉。
飞絮晚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用这种下作恶毒的手段去对付一个姑娘,那个人更不是东西。
“我快要筑基了。”沈有清语气平淡。
反应过来的沈吝摆手,事不关己的开口,“反正你又不是回家,快走。”
花垣有点看不懂这位沈家主的态度。
说他不在乎小有清吧,之前的事情他还在自己之前去和飞长老交涉,如今出了事也是站在小有清这边。
可若说他重视小有清,调换宗门的事是他干的。
男人可真是一种难懂的生物啊。
“莫怕。”花垣拍了拍沈有清的脑袋,拿出一张高级传送符来。
这一行人前脚走,沈秋落一群人后脚从秘境里出来了。
——
五行宗,山门口。
一同过来的箫刻伸手扶了一把头重脚轻的沈有清。
上山前,沈吝看着沈有清严肃开口,“两件事。”
“说。”沈有清没多大耐心的开口。
她现在就想找个地方盘腿坐下渡个雷劫筑基,至于其他有的没的的事,就不能等她渡个劫再说吗!
沈吝开口问,“毁容不是你做的,对吗?”
“不是。”沈有清毫不犹豫的开口。
沈吝应了一声,随即越发严肃的开口,“等会儿你记得闭上嘴巴,别说话!”
沈有清这张嘴,他怕话不过三就掀桌子了。
“凭什么?”沈有清振振有词的开口,“我长了嘴就是要说话的,如今遭受冤枉,我就应该给自己洗刷冤屈,凭什么要我闭嘴不说话?”
你说凭什么?
“人贵有自知之明。”沈吝凉飕飕开口。
沈有清那张嘴啊,一张嘴就能让他去找速效救心丸!
“父亲放心,我嘴笨。”沈有清微微一笑说道。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沈吝真的很想动手用灵力封住沈有清的嘴巴。
花垣看着不一样的沈有清,只觉得可爱。
慕非白急匆匆而来,他抬手作揖问好,“晚辈慕非白见过花宗主,沈家主,沈大长老。”
花垣温和不失威严的应了一声,忽然正经起来的美人霸气又不怒自威。
“这边请。”慕非白抬手。
几人跟着慕非白踏进一个传送阵,没一会儿功夫就到山上了。
大殿。
慕非白带着几人走进去,殿内非常热闹。
五行宗的宗主端坐在主位上,不少长老坐在两侧,看着颇有三尊会审的架势。
“花宗主。”五行宗的宗主起身朝着花垣抬手一礼。
花垣抬手回礼,妩媚的语调寒暄了一句,“汪宗主,好久不见啊。”
“花宗主这边坐。”汪夜秉抬手做请,随即又朝着沈吝抬手一礼,“沈家主。”
“汪宗主。”沈吝抬手作揖回礼。
一套不失繁琐的寒暄结束,沈吝和沈大长老落座,沈有清孤零零的站在殿中央。
至于箫刻,他倒是想和沈有清站在一处,可这件事与他没什么关系,他插进去只会让事情更乱。
“花宗主,沈家主,沈有清打伤晚晚也就罢了,可她竟然恶意毁了晚晚的脸,两位若是不给个交代,此事没法善了!”
飞长老脸上满是怒意,看向沈有清的目光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
身为一位合体期的尊者,飞长老此话也算是很有威信。
五行宗的其他长老不言,汪夜秉和花垣两位宗主老神在在,不急着开口。
沈吝警告的看了一眼沈有清,随即语调平淡道,“飞长老冷静些,这事,急不得。”
“沈家主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飞长老刺了一句。
毁容的又不是他女儿,他当然不急了!
“来之前我问过有清,甚至还动手给了她几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