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她可以义无反顾的跟欺诈师
离开,现在呢?
欺诈师看透不说透,他没有提出要带走她,也一直没有问她要不要跟他走。
两人只是在聊着一些这些年里各自发生的事。
温丝特尔在抱怨自己家族里的那些蠢货,以及生意伙伴和对手给她造成的麻烦,就好像对着一位好朋友那样,自然的倾诉着。
欺诈师偶尔会回应,也会讲一些他在海底驯兽的事,毕竟他现在是海底的王。
那些刚诞生灵智的庞然大物,需要他的管控,才不会浮出水面去伤人。
两个人聊了一晚。
温丝特尔便感觉,啊!他们两个果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当初那种公主一样,不顾一切跟人离开的念头荡然无存。
她现在有了家族的责任,就如同女王有了自己的王国,不可能跟公主一样同王子一起离开自己的国家。
她必须留下来。
所以最后,温丝特尔说了一句,“对不起。”
欺诈师抹了抹自己的头发,把前面的刘海捞上去,他笑了,“不,你是不用道歉的。”
欺诈师伸出手,“愿意跟我跳最后一支舞吗?”
温丝特尔的手伸了过去。
他们在阳台上起舞。
红色的裙摆和蓝色的西装映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