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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祸起望北楼(二)(1 / 2)

书接上文,三位只听得陈总兵说有人夜入兵营留下字条,陈总兵回忆到五天之前也就是那百十号人比较特殊,其余的没有异常。

“让我看看那张字条,说不定有线索。”

“林爷您请。”说着递过来一张尺宽的字条,吕刘二人也凑过来仔细端详。

“按你这么说,就是今晚出事,这字迹,我怎么有些眼熟。”

“你忘了,咱们这些师爷师叔师姑,但凡被师祖教过的,都是这个字迹。”

“嘿,还真是,我哪天找找他们的信再看看。”

“呃,三位,咱们正事要紧。”

“哦,对对对,您继续说,我们要不直接去望北楼。”

“许是不用了,咱们等天亮再进宫。你们就帮我分析分析,一会帮我审审这几个刺客。”

原来,看到那张字条之后,他到底是个总兵,定了定神,心想这个事可不能打草惊蛇,要是泄露风声,牵扯别人,自己最少也是个失察之罪。

但这个要和谁商量呢,明天又不是自己北大营的巡防任务。

突然想到,就在望北楼不远,有一位自己的好友,国公爷张道承,为人仗义,可谓是深得皇上信任,和自己倒是情同手足。

好不容易挺到了早上,一夜都在守着床头,能插筷子就能插刀,谁想谁都害怕,“小孟小王,与我备马去张国公府。”

“是!”不多时,外面就噔噔噔进来四位,两个中军,一个马夫,还有一位传令官。

“总爷,出城的弟兄早已准备,就等您下令出发。”

“嗯,我出营访友,你们各司其职,若要交令,交于高中军。”

众人领令下站,但陈总兵又觉得自己孤身一人并不安全,高头大马过于张扬,不可谓左右为难。

“总爷,您要是不方便,我们五位中军和你一同便衣从侧门而出,带个朴刀就够了吧。”

“嗯,也好,大家收敛点,就当出门打牙祭。”

众人在卧室里换上便服,内衬铁甲,在秋天里穿的鼓鼓囊囊倒也看不出奇怪来,或是背剑或是背刀,总之像是个行路的财主。

倒也是谨慎,这几位虽说也不知道陈总兵要干什么,也是在京城里七拐八拐,转了一个时辰才到了地方。手下人当即拍门叫道:“府上可有人在,陈爷特来求见!”

不多时,大门缓缓而开,一位三十多岁的微胖男子从里面出来:“诶呀,我当是哪位,快快,我家老爷还说是不是将军你过来了。”说罢,欠身让过几位进府。

穿过中庭直到客厅,只见一位面若冠玉的三十多岁的英俊男子,身披白色锦袍,堪称潇洒。连忙起身迎接,但陈总兵一手拦住,把他拽到内厅。

他简简单单地将事情交代一遍,又把条子读了一读,“这事挺麻烦,要不是我实在怕牵扯太大,我就调动调动军队。”

“诶,皇上一直观望朝中对北国的态度,这刚出使回来,就要出篓子,不好说对谁不利,那你可是要吃大亏。”

“那是啊,要不是有这个条子,我估计早就有杀身之祸了。”

“别说,你这是有高人在旁,这次说不定逢凶化吉。”

“那你与我带几个人,帮我带路假装视察视察。”

“嘿,你这是临死拉个垫背的,那地方离我近是近,平常喝酒也不去哪,你这乍一去不叫人怀疑?”

望北楼乃是观景饮酒的所在,前朝之时是京城西北角的一处烽火台,经百十年光景早已被扩进城墙之内,那时候只剩下丈宽的土墩台,被商贾们在台子上重建了一座观景楼,据说和以前的烽火台一样高。

“你现在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谁叫你是我兄弟。”

“行倒是行,我这也是舍命陪君子,你要是拿住贼人,就和皇上说是跟我在楼上饮酒作乐,偶然拿住贼人,对我也是记上一功。”

“诶,这就对啦,我还给你戴副暗甲,办完了你再给我还回来,免得皇上追问。”

“这倒是小事,我肯定忘不了,倒是你不怕刘大人有什么干系,要是火真起来,朝堂之上那可是或杀或剐,而且北国说不定有什么动作,东西南北四营,你到时更说不定又得玩命去。”张国公虽说有些埋怨,还是一边换上暗甲,一边传唤手下仆人,备轿准备酒饭,又觉得有些不妥,又让人在另一只酒桶里盛些水。

点起十个精壮的杂役家丁,五个中军早已备好,一行人顺着两台轿子向西北而去,不出一刻钟就来到楼前。

这里现在是丰昌合商号的生意,但并不收钱,当平常交友的地方,尤其每逢灯节赛会,京城的王公贵族就要齐聚于此,平常递个条子,有个脸熟就能进去清谈享乐,张国公也是这里的熟人,迎宾看门的小厮自是大献殷勤。

“诶呀,张大爷,我们这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您这上几楼,我们与你收拾收拾。”

“就到三楼吧,诶,我说,最近有没有熟人的来找你家掌柜的,就留你们几个看大门啊。”

“这我们哪敢打听大掌柜的朋友,甭说熟人生人,就是麻雀这两天也被刮走了,我还刚给窗户又贴了层纸,别刮着了您。”

陈总兵与张国公携手揽腕,并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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