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峰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来到了那位考古成员位于安静郊区的住所。四周静谧得有些异常,只有他的脚步声在空旷中回响,仿佛是这片寂静中唯一的闯入者。房子被郁郁葱葱的树木环绕,斑驳的树影洒在略显陈旧的外墙上,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当他敲响那扇有些斑驳的房门时,屋里先是一阵死寂,随后传来一阵慌乱紧张的动静,像是受惊的小动物在逃窜。过了好一会儿,门才缓缓打开,一道狭窄的光线从屋内透出,一个面容憔悴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睛深陷,周围布满了黑眼圈,眼神中充满了恐惧,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惊恐,看向陈峰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随时会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嘴唇不停地哆嗦,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哽住了喉咙。
陈峰表明了自己的来意,语气坚定而温和,试图安抚这个极度惊恐的男人。然而,男人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试图猛地把他拒之门外。他用尽全身力气抵住门,声音沙哑地说道:“你走,你不该来这里,他们会知道的,我们都会死!” 陈峰用力撑住门,目光诚挚地看着他,大声说道:“我知道你很害怕,但只有把真相说出来,你才能真正摆脱恐惧。逃避不会让危险消失,只有面对才能解决问题。” 男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他的内心似乎在恐惧和寻求解脱之间激烈地斗争着。最终,在陈峰那充满说服力的目光下,他缓缓松开了手,让陈峰进了屋。
屋内光线昏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偶尔有几缕微弱的阳光从缝隙中艰难地透进来,在满是灰尘的空气中形成一道道若有若无的光线。家具摆放得杂乱无章,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挣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压抑的气息,还夹杂着一丝陈旧纸张和未洗净衣物的味道,让人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男人坐在沙发上,身体蜷缩着,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衣角,仿佛这样能给他带来一丝安全感。他开始讲述他在考古项目中的可怕经历,声音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他说那些刻有神秘符号的石板就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诅咒之物,自从发现它们后,考古队就像是被恶魔盯上了一般,厄运接踵而至。
每到夜晚,营地就会被一种诡异的氛围笼罩。有队员会突然发狂,他们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一具被疯狂支配的躯壳。这些发狂的队员会不顾一切地冲出帐篷,在漆黑的遗址中狂奔,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恐怖。他们嘴里还念叨着一些含糊不清、听不懂的话语,那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呓语,让其他队员毛骨悚然。而有的队员则被幻觉所折磨,他们眼中充满恐惧,身体不停地颤抖,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般的恐怖景象。那些幻觉如此真实,让他们完全分不清现实和虚幻,陷入了无尽的恐惧深渊。
男人自己也未能幸免,每一个夜晚对他来说都是一场噩梦。他常常在睡梦中惊醒,冷汗湿透了床单,梦中总是出现那些神秘石板和发狂的队员。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在一点点被侵蚀,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慢慢地撕扯他的理智。他怀疑石板上有一种古老而邪恶的诅咒,这种诅咒如同瘟疫一般,在考古队中蔓延,无情地吞噬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他还提到,在考古队陷入混乱后,有一些神秘人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遗址。这些神秘人穿着奇特的服装,那些服装的材质和样式都与现代服饰截然不同,像是从古代穿越而来,又带着一种超越时代的科技感。他们身上背着各种先进的设备,这些设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发出轻微的嗡嗡声,让人感觉充满了未知的力量。
这些神秘人在遗址中行动迅速而有序,他们像是在执行一项极其重要的任务。他们对石板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在遗址中四处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狂热和执着,仿佛这些石板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宝物。赵刚在那时和这些神秘人有过接触,从那之后,男人注意到赵刚的行为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他原本开朗热情的眼神变得冷漠而神秘,时常一个人发呆,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深奥的问题,又像是在与某种看不见的力量交流。他的行动也变得鬼鬼祟祟,经常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离开营地,不知道去了哪里。男人觉得赵刚已经被这些神秘人控制了,成为了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而这个计划很可能会给整个世界带来灾难。
陈峰认真地听着男人的讲述,眉头紧锁,心中的谜团如同雪球般越滚越大。他不相信有什么超自然的诅咒,但他深知这些神秘符号和神秘人是解开案件的关键所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性,试图将这些零散的线索拼凑成一个完整的画面。
他问男人是否还记得那些神秘人的其他特征,男人努力回忆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苦,仿佛回忆对他来说是一种极大的折磨。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说道,神秘人中有一个人脖子上挂着一个类似蛇形的吊坠。那蛇形吊坠的做工极为精细,蛇身像是用某种特殊的金属打造而成,鳞片栩栩如生,在光线的照射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蛇的眼睛像是两颗红色的宝石,深邃而神秘,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