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再次捂住了自己的嘴,左看右看。
见鬼了?
在场上的不少官员见到这样的场面,极其熟悉。
这不就是,镇北侯的儿子带着女儿去私院,骗走他们儿子银钱,他们上朝弹劾的发生过的事吗?
难道……
这次,百官倔强的伸长了脖子,想=去看圣帝怀中的小孩。
尤其是最前排的大臣,甚至直接挪动腿脚,试图到金銮殿的台阶下。
“太尉大人,你这是作甚!”
圣帝声音一响,吓得太尉差点崴了脚。
他傻嘿嘿的站在了原地。
“那个,陛下,微臣有些热……”他边说,便用宽大的朝服袖子扇了扇自己,“这位置太热了。”
圣帝拧眉。
左看右看,金銮殿三面通风,他站在最前排,哪里热了?
随后看了看怀里的孩子。
糟糕。
不会是看出了是绾绾吧?
那可不成!
他龙袖往上拉了拉。
其他人看着太尉被圣帝呵斥,纷纷低头。
看来,笔陛下手里的孩子,八九不离十就是林绾绾。
姚将军上回去镇北侯府看林绾绾的事情,汴京早就传开了。
都说镇北侯重男轻女,不喜这小女儿。
当然,这都多亏了两个大喇叭——姚将军和姚钱树。
早在镇北侯养外室的时候,就有许多同僚不爽他了。
如今自己的女儿,在陛下怀里,却依旧责罚镇北侯,心中一个个都揣测君心。
这陛下怕是不喜镇北侯。
如此,谁也不敢把这件事说出口。
“陛下……”镇北侯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最后还是捂住了。
他一脸哭相,生怕再说出什么不好的事。
看来,要去拜拜神才行。
“既然镇北侯认为这官职不用复,朕允了!”
圣帝心中大快人心。
圣帝笑着笑着,笑容一僵…
绾绾的怀中,何时多出了一张符?
联想刚刚镇北侯的样子。
这不就是妥妥的真话符吗?
他大喜,却不敢表现出来,生怕被下面那些老油条看出端弥来。
镇北侯瞧陛下脸色不好好,以为自己哪里又惹怒了他。
当即匍匐在地,再次磕头求饶。
“陛下微臣同意,微臣愿意,微臣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