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求您快去找府医给娘看看身子吧?”
镇北侯听后,叹息道:“婉清,爹…何尝不想你们认祖归宗?”
“你先别伤心,再忍几个月,八月考完,明年二月就春闱了,到时候爹一定还给你和你娘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不要。”邹婉清大声嘶吼,“爹,我不要,为什么,那个野种可以光明正大的霸占我嫡女的身份?而我这个嫡出小姐却要苟活在这里…”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落下,回音在屋内响起。
镇北侯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一时愣住了。
邹婉清捂着脸,懵的望向镇北侯,“爹,您打我?”
“我…”镇北慌了,他手无足措道:“婉清,爹不是故意的。”
“刚刚爹……”
“呜呜呜,爹,您打我。”邹婉清哇的哭出了声,一下推开了镇北侯,怒吼道:“你滚,你不是我爹。”
“你宁愿喜欢那个野种,也不要我这个亲生女儿。”
“既然这样,那我再也不给哥哥作诗了!”
邹婉清话落,镇北侯更慌了。
不做诗?那怎么成?
他蹲下身抱住了邹婉清,“好女儿,爹爹刚刚不是故意的,爹爹道歉。”
“爹爹为了保护你们,一直隐忍那叶澜音的嚣张。”
“如今你大哥眼看着就要考上状元了,陛下也甚是喜欢他,爹爹是不想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爹爹答应你,偷偷把你写上族谱,可好?”
闻言,邹婉清激动道:“爹爹说的是真的?”
“真的,今夜爹爹就把你名字写上。”
邹婉清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环手抱住了镇北侯。
当闻见他身上的臭汗味时,邹婉清差点没呕出来。
“爹爹,太好了。”
“那,你要继续给你哥哥作诗,可好?”
“好。”
镇北侯舒了一口气,想起族谱之事,他眸光微闪。
邹婉清看着床榻上的女子,不欲相救。
可她如今年纪小,没有娘不是办法,她需要一个嫡女的身份。
“爹,能不能把府医叫来?”
“府医这几日不在府上,出去了。”镇北侯也有些纳闷,这人这么久没出现,去哪里了。
“那怎么办,娘如今昏迷不醒,还高热。”邹婉清担忧的看向镇北侯,“爹,要不您去外面请?”
镇北侯叹息一声,他歉意道:
“婉清,实在不是爹不想请,侯府已经没有多少银子了。”
“你大哥成婚的时候,这聘礼就比寻常多一倍,好不容易新娘娶进门了,这膳食又出了问题,剩下的银子全部都拿去鸿兴楼采买膳食了。”
“婉清,爹如今的俸禄还没有发放,爹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邹婉清急忙道:“爹,那…叫叶澜音,叶澜音有银子。”
镇北侯一听到叶澜音的名字,想起昨日的事。
可如今邹双儿在昏迷中,他根本就问不到。
“她不会拿的,你娘是外室,她一个正室怎么可能会救外室?”
“恶毒的女人!”邹婉清恶狠狠骂了一句。
镇北侯想了想道:“爹听说,有个法子很管用,要不试试?”
“什么法子?”
“用粪便!”
镇北侯也不想的,可如今实在是没有银子了,剩下的银子他还需要替林世轩打点,只能想出这一招。
邹婉清看了看床榻上的娘亲,最后咬牙一狠。
“女儿听爹的。”
只要醒来就好,邹双儿不能死。
…
夜里。
柳如烟穿着一身微薄的轻纱里衣,依偎在林世轩的背上。
感受到他炽热的体温,柳如烟身子微微颤抖。
“夫君。”她娇媚的轻喊一声,伸出纤纤玉指,触摸着他结实的胸膛。
林世轩伸出手,握住她的白皙的手,缓缓转身。
看着面前娇柔的女子,林世轩忍不住捧起她的脸。
“如烟,你今日去哪了?”
柳如烟微愣,随即笑道:“今日去给母亲请安了。”
“还有呢?”
“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林世轩再次低沉的问道。
“我…没有了。”
闻言,林世轩猛地推开了她,柳如烟毫无防备的被他推倒,身子重重的撞到背后的墙上。
柳如烟闷哼一声。
“你今日是不是去打人了?”
“我…夫君你怎么知道?是不是翠云说的?”柳如烟反问,脸色带着怒意。
“不是。”
“你打的是爹的妾室,你真以为没人看见吗?”
“那妾室是我爹的心尖宠,你也敢下得去手?你害的人家昏迷不醒,瘫倒在床榻上,你居心何在?”
说着,林世轩走进床榻内,半蹲着身子扼住了柳如烟的下巴,“你是不是想杀了她?”
柳如烟连忙解释,“不,不是的夫君,是她先破坏我们的婚宴,我气不过才去教训了她一下。”
“她昏迷不醒不是我弄得,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