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音不值,不少说书人靠着镇北侯的故事,赚了不少银子。
故此他们如今时不时会来侯府门口转达两圈,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事。
毕竟,镇北侯已经被众人安上了自带话题的头衔。
这不,蹲点的说书先生,一个个激动地拿出小本子,开始记录。
林慕雅哭着喊着,“娘,叶澜音居心叵测想害死我。”
“要不是她给我十万两银子,我不会去看大夫,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老夫人很快回过神来,看着对面钱通海恨不得撕碎自己的女儿的模样。
她伸出手,急忙把女儿护在身后。
“通海啊,慕雅说是叶澜音的错,你去找她算账吧。”
“慕雅一直以来就乖巧懂事,是不敢做出这样的事的。”
钱通海面色提铁青,死死的压抑住自己。
“叶澜音?”
“老夫人,你是觉得林慕雅爬上男子的床,是叶澜音让的?”
“林慕雅她情欲放荡,也是叶澜音让她做的?”
“你怎么不说,是她叶澜音压制他们二人行床笫之事?”
“她自己控制不住两条腿,还怪别人往里捅?”
钱通海气的要去抓林慕雅,林慕雅躲在老夫人身后呜呜咽咽。
钱通海的话,让老夫人羞耻不已。
她从未想过,女儿居然敢做这种事。
叶澜音怀上野种,她骂了十多年,这林慕雅怎么敢?
儿媳是外室。
儿子养外室。
女儿养姘头。
孙子是私生子。
外孙是野种。
这个家,怎么成了这样?
可转念一想。
儿子养外室,是她叶澜音抓不住男人的心。
女儿养姘头,一定是钱通海自身有问题。
“通海,是不是你平日里对我女儿不好?”
“不然我女儿怎会样姘头?”
“慕雅下嫁给你本就委屈,你不知道哄着点,如今居然还打她?”
钱通海面目狰狞,直接抄起边上的扫帚,便朝着老夫人打去。
老夫人吓了一跳,连忙走开。
扫帚好死不死啊,打在了林慕雅和孩子身上。
“啊。”林慕雅大叫一声。
林慕雅手中的孩子,差点掉在地上,吓得瞬间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