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我们夫人,反倒是我们夫人还要拿嫁妆来贴补侯府,这些话你怎么不说?”
“当初夫人的嫁妆可都是在公正堂上登记的,你们还欠我们夫人三十三万五千两!”
十三十三万五千两!
十三十三万五千两!
镇北侯脑袋一翁。
他怎么把这岔给忘记了?
江丞相手里握着暖呼呼的球球,走到叶澜音的身边。
“镇北侯!”他威严的模样,把镇北侯吓了一大跳。
“你是不是个男人?”
“拿自己前妻的嫁妆养外室??”
“那外室也看得上你?”
镇北侯被说的满脸羞红,一瞬间的心虚。
但想到如今镇北侯的遭遇,全部拜这叶澜音所赐,他就恨牙痒痒。
“不管怎么样,叶澜音,你我夫妻一场,凭什么害我侯府这样?”
“当初是你自己要走的,不是我赶走你的。”
“总之,我侯府的损失,你必须承担。”
叶澜音将孩子抱给画心,走进镇北侯的跟前,从画梅的手中抢过扫帚。
镇北侯被她的举动吓傻了,“你干什么?你这个泼妇!”
叶澜音直接狠狠地朝着镇北侯的身上打去。
“砰——”
“林德鸿,你来我平安府吵闹,想死吗?”
“你擅闯民宅,信不信我报官抓你?”
“我放你一马,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 ”
“也好,省的我再跑一趟。”
“你侯府欠我三十三万五千两,今儿个就还了!”
她一连打了镇北侯好几下,随即将扫帚往地上一丢。
镇北侯听后,怒道:
“那分明就是你的阴谋,我怎么可能欠你那么多?”
“林德鸿,我可还有你当初的签字,你赖不得掉的。”叶澜音吩咐画梅,去将他 的签字拿来。
画梅福身离开。
镇北侯心中有些慌乱。
他本来就是想从叶澜音这里将侯府的损失拿回来。
所以并未多想,就来了。
他上哪里去找那么多银子?
“叶澜音,当初你住我侯府,吃我侯府……”
“那是我嫁妆贴补的。”叶澜音目光带着恨意,“是你们吃我的用我的,完了还想榨干我!”
“林德鸿,当初就应该知道算计我叶澜音,你是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