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胎,她只能绝对静卧在床。
所以门外两舅甥到底说了什么,她什么也听不见。
陆淮书接了她的电话,她在电话里淡淡道,“陆淮书,按免提,让你小舅听。”
陆淮书乖乖照做。
电话里,传来姜楠很平静的声音,“厉寒,让他进来,我有话要对他说。”
于是,两舅甥一前一后进了病房。
跟在厉寒身后的陆淮书,走到了病床前,“楠楠……”
“叫小舅妈。”姜楠斩钉截铁,“是,虽然我和你小舅是协议结婚,这个孩子也不是你小舅的,但不代表我会吃回头草。”
如今,陆淮书所有的后悔,所有的弥补,在她看来,都是可笑又让人讨厌的。
她问,“你是不是以为,你和姜帆离婚了,我就会回到你身边?”
“我……”陆淮书自然知道,自己错得太离谱。
躺在床上的姜楠,虽是有些虚弱,可是她的声音很坚定:
“你这种人,得到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的时候又后悔不已。”
“还奢望着失去的人,还能再回到你的身边?
“陆淮书,什么样的自信让你认为,只要你离了婚,我就会跟你回去?”
“你脑子空不要紧,关键不要进水。”
“脑子进水了,就使劲摇一摇,别在这里痴心妄想。”
“也请你别再纠缠我。”
坚定地说完这些,躺着的她,微微扭了扭脑袋,看向厉寒,“厉寒,送客吧。”
“我自己走。”无地自容的陆淮书,落寞痛苦地转了身。
走到病房门口,他又回过头来问,“楠楠,我要怎样做,才能让你不这么讨厌我?”
虽是躺在病床上,姜楠却是霸气凛然,“滚得越远越好,我就不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