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娉婷郡主站在前面护住陈花颜。
“杨贵人,我刚才看得清清楚楚,明明就是你先挑衅的。”
“怎么,你能骂人,就不许别人骂回去吗?”
杨婷目光里尽是轻蔑,“赵娉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哈哈哈……”
长宁公主和昭贵妃一直就不对付,所以平日进宫时,两人经常互相使绊子。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现在,娉婷郡主看陈花颜格外顺眼。
“今天她在宴席上伺候本郡主还算用心,本郡主就当她是自己人了。”
“怎么?你一个小小的贵人还敢拦本郡主不成!”
“就是!”和娉婷郡主交好的夫人小姐附和,“你不怕长宁长公主秋后算账吗?”
“你、你……”杨婷的确是怕了。
长宁长公主是皇上的嫡亲妹妹,成王的姐姐。
其相公赵国公更是为了保护皇上失去一条手臂,可谓恩宠正盛。
正当杨婷犹豫之际,昭贵妃走了过来。
“杨贵人不敢并不代表本宫敢。”
昭贵妃今天穿了件金丝绣凤华裳,那流光溢彩的金线在太阳下熠熠生辉,几乎能和皇后的凤袍媲美了。
“彩霞,把娉婷郡主和陈花颜给本宫抓起来。”
昭贵妃话音刚落,昭贵妃的侍女太监就把娉婷郡主和陈花颜架了起来。
“昭贵妃,你干什么,赶紧放开我!”
娉婷郡主不断地挣扎,旁边的贵女吓得不敢出声。
一直碍于男女大防的谢玉珩这时单膝跪地下来。
“贵妃娘娘,不看僧面看佛面。”
“看在长宁公主的份上,饶了表妹吧!”
昭贵妃本来看谢玉珩就不顺眼,一听长宁公主的名字火气就更盛了。
昭贵妃走到赵娉婷面前掐着她下颌,目光淬满了狠辣之色。
“你们赵家不就仗着救驾之功狐假虎威吗?”
这时,谢玉珩让非炎搬的救兵来了,皇上、太后、长宁长公主着急地往凉亭方向走。
而昭贵妃还在对着娉婷郡主撒气。
“什么赵国公、什么长宁长公主,本宫都不放在眼里。”
“来人,给我狠狠地往这两个贱蹄子的脸上扇,扇到本宫满意为止。”
站在昭贵妃身后的永昌帝及时开口。
“不知道朕能不能入昭贵妃的眼呢!”
昭贵妃听到永昌帝的声音后,嚣张的气焰顿时熄灭。
她膝盖一软,“扑通”地跌坐在地上。
“皇上、皇上你什么时候来的。”
长宁长公主幽幽地开口,“就在你说看不上本宫的时候。”
娉婷郡主看到撑腰的来了,立刻挣脱宫人的桎梏,扑到太后怀里。
“外祖母、皇帝舅舅、母亲,你们再不来,娉婷的命就没了。”
“呜呜呜呜呜……”
长宁长公主和赵国公只有一子一女,平日待娉婷郡主这个小女儿就像眼珠子一样。
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送到她手中。
如今她受了委屈,还是受了昭贵妃的委屈,哪能轻易放过。
“母后,皇兄,如果这皇宫实在是容不下我们母女的话,那我们日后不进宫便是了。”
“何苦让娉婷受这种委屈呢!”
长宁长公主说着,拿起帕子捂着脸哭了起来。
永昌帝脸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寒霜,“老五,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父皇,儿子刚在御花园看到陈姑娘,杨贵人和娉婷郡主就走了进来。”
“杨贵人和陈姑娘对骂后,杨贵人突然就要掌陈姑娘的嘴。”
“娉婷郡主气不过帮了两句,后来昭贵妃为了帮杨贵人出气,就被陈姑娘和娉婷郡主抓了起来。”
谢玉珩刚讲完后,娉婷郡主再次哭了起来。
“昭贵妃,年轻人吵嘴,你不劝着点也就算了,竟然敢偏袒自己的侄女。”
“这就是慎国公府的家教吗?”
跪在地上的慎国公府老夫人听到后,连忙跪在地上磕头。
“皇上,臣妇回去一定好好劝诫贵妃娘娘和贵人。”
“娉婷、我的心肝,你要是受了什么惊吓,娘亲该如何是好啊!”
长宁长公主看到皇上想偏袒昭贵妃。
她扑到赵娉婷面前,偷偷地拧了一下她的腰肢。
娉婷郡主会意嗷嗷大哭,“母亲,昭贵妃好吓人,以后我再也不要进宫了。”
“娉婷不许胡说!”太后心疼道。
她看了一眼皇帝,又看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昭贵妃。
“既然昭贵妃不看不起长宁,想必眼里也没有哀家。”
“如果皇上执意维护,那哀家就跟长宁去赵国公府住。”
皇上听后,眉头紧拧。
他温声细语地劝道:“母后,哪有岳母在女婿家长住的,这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儿臣吗?”
“哼!”太后生气地别过脸,一言不发。
永昌帝看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昭贵妃。
“昭贵妃不尊宫中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