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段时间内并无大事发生,但是石承这几天也没有闲着,他这几天一直缩在房间里面争分夺秒地炼丹。不过受限于手上没有好的原料,他眼下也只能炼一些最基础的养气疗伤的丹药。
石承这几天脑袋仿佛成了一个拨浪鼓一般,不住地对着自己炼出来的丹药摇头。吴能是个外行人,看不出其中的门道,但是铁面似乎对炼丹之道有所了解,他很清楚石承炼出来的这些丹药仅是品阶较低而已,质量在同等位阶的丹药中却是上乘中的上乘。
“真不知道他这一身本事是从哪学来的。”铁面暗自思忖,“正常的丹师在他这个年纪可能还仅仅只是会诊病配药的药师而已,恐怕只有那些被丹师世家从小悉心培养的天才才能和他相提并论吧。没想到石战天前辈在炼丹之道上居然还有着这等造诣。”
离开云丘城的日子到了,本来石承想在临走前再到官府那里询问一下投毒案的进展,但是云丘城衙门的官员们可不像赵平那样好说话。碰了一鼻子灰之后,石承三人也只能按照原定计划尽快上路,等在王城和赵平取得联系后再做计较。
在城东门外,三人没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驼铃商会的车队,毕竟这个车队实在是太显眼了,旗帜比其他任何一家车队都要大,车队旁聚集的人也比其他任何一家车队要多。
等了将近一炷香之后,一个拿着一本小册子的伙计才走到三人面前,问道:“三位客官可是一起的?”
见石承点了点头,车队伙计又问道:“你们的名字叫什么?”
“在下姓石名承,我这两位同伴名叫吴能和铁面。”
“原来是胡管家所说的石公子,您的车驾已经事先安排好了,在十七号车那里,请三位随我来。”
“我们的路费是现在就付清吗?”吴能问道。
“胡管家已经为三位付好路费了。”伙计笑着回答道。
正在此时,一个带着些惊讶的声音从三人后方传来,“是石先生,吴先生和铁先生。三位居然来的这么早?”
转过头去一看,胡家的管家胡通正站在三人身后不远处。
石承和吴能上前和胡通见了礼,铁面则是拱了拱手,一如既往地少言寡语。车队伙计上前点头哈腰地和胡通打过招呼后,见胡通并不打算和自己多话,便识趣地稍微站远了些,去接待其他的客人了。
石承笑道:“本来我们三人是想早些过来,好抢先占一个好位置,没想到胡管家已经为我们安排好了,有劳了。”说到这里,石承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面额为二百文和两张面额为五百文的纸钞后,继续说道:“不好让胡员外破费,这车费还是在下来付为好。”
“石先生这样说就生分了。区区一通宝二百文的路费而已,先生于我家老爷可是有救命之恩。”胡通正色说道。
稍微推辞了一番后,石承也不再坚持,吴能则是好奇地问道:“怎么不见胡员外和胡夫人,可是已经安顿下了?”
胡通点了点头,道:“老爷眼下还有恙在身,我家主母和我们几个下人得时刻照料老爷,所以不能和三位先生同行叙话了,还请三位先生见谅。我家老爷和黄会长以及这个商队的张管事颇有些交情,如果三位先生有什么要求的话跟随车伙计打个招呼就行。我家老爷和主母住在五号车里面,三位先生若有事情,直接遣人传个信就行。”
“胡兄,原来你在这里,可让小弟一番好找。”
正寒暄时,一个声音突然远远地传来,石承心中微微一凛,来人说话的声音中气十足,显然是有修为在身的人。
四人一齐转过头去,只见一个身穿锦袍,一脸书生气质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过来。
胡管家连忙笑着拱手行礼,道:“张兄,许久不见了。”
姓张的中年男子走到近前,打量了一下石承三人,笑道:“三位可是胡兄所说的三位神医先生?在下驼铃商会斜阳道分商队的管事张达。”
“原来他就是胡通所说的那个张管事,此人倒是有些修为,不过也只是刚入武者境罢了。”石承心中想着,脸上则是微微露出了些笑容,上前行了一礼。
一小阵寒暄后,张达又看向胡通那里,脸色严肃了一些,轻叹道:“没想到胡员外竟然在斜阳道上遇此横祸,不过好在现下姓命无虞。我们会长也是很关心员外的身体状况,命我准备了一些调养身子的补品,稍后就会让下人亲自送到员外的车厢那去。我家会长还说了,等员外回到王城后,他定会亲自登门拜访问候。”说到这里,他看向石承,“原本会长他还想在王城中为员外寻找一个药师,不过既然有石先生在此,我想会长他也可以放下心来了。”
石承道了声“不敢当”后,突然问道:“黄会长现在可是正在王城中吗?”
“会长他还在别的地方,眼下倒是不在王城。”张达摇了摇头,随即有些疑惑地问道:“石先生找我们会长有事?”
四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段时间内并无大事发生,但是石承这几天也没有闲着,他这几天一直缩在房间里面争分夺秒地炼丹。不过受限于手上没有好的原料,他眼下也只能炼一些最基础的养气疗伤的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