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能并没有避开这位巡林官,因此中年人也早早地就看到了吴能。
吴能的长相让中年人吃了一惊,中年人并不是没有见过寒月人,但是像吴能这样只身来此的寒月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这不会是哪个大商会的公子哥吧,还是喜欢冒险的那种……”中年人心中嘀咕了起来,“听阿奇他们说,有些圣国那边来的公子哥就好这一口刺激,不过我在这里守了这么久了,居然今天才碰上一个。”
想到这里,中年人连忙站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擦了擦自己胡须上的饼子屑,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洗得都有些发白的蓝色军服,脸上也堆出了迎接贵客的笑容。
吴能走到中年人的面前后,被他那热情的态度给吓了一跳,他心里想道:村民们口中非虚,这位巡林官看上去确实挺友善的。
“这位公子,敢问您是……”中年巡林官小心地问道。
吴能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来历,自从在卡洼城里走了一遭后,他对于当地的官门中人还是有一些戒备之心的。
“我是一位到你们这里来探险的旅行者,前些日子里我的同伴不慎受了些伤,我便打算在附近找些草药给他们治伤用。”说到这里,吴能往四周看了看,向中年人的耳旁凑了凑,小声说道,“老哥,我也知道你们这里的规矩。你放心,拿完草药后我马上就走,不会让你难做的。这是小弟的一些礼物,老哥你拿去买酒喝吧。”
说完,吴能悄悄地把一张面值五分之一通宝的票子塞进了中年人的口袋里。
中年人受宠若惊,他的身子僵了僵,打了个哆嗦。以往那些外国商会的人来到这里时,都是一阵颐指气使般的指手画脚,吴能还是他当兵以来碰到的第一个不会吹胡子瞪眼的寒月人。
“小哥客气了,这……这不能,使不得,使不得。”中年巡林官一边摆着左手,一边伸出右手想要挡一挡吴能手中的票子。然而此时此刻,他那双原本能抡起大斧子的右手却如同婴儿一般绵软无力。
最终在一番客套后,吴能拒绝了中年巡林官递来的自酿酒,并在他的指引下上了山。
吴能还拒绝了中年巡林官陪同他上山的请求。在短暂的交谈中,吴能知晓了巡林官的名字,提桑。
“呼……这个巡林官也太热情了吧。”
有些不自在的吴能在山坡上转来转去,他本人对草药一窍不通,不过好在出发前石承仔细向他嘱咐了不同草药的外形,还画了图给他看,半个时辰过后,藏天箱里的一个小药篮已经被盛满了一小半。
吴能在小山坡上又晃悠了一会儿,在将小药篮里的药材包好后,他轻手轻脚地溜下了山坡。
在准备离开前,吴能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去和提桑打个招呼后再离开,他迈开腿,向巡林官居住的木屋而去。
在提桑的小木屋前,吴能停下了脚步,因为他听到木屋里正传来两个人交谈的声音。
吴能心中有些好奇,他轻轻地绕到靠窗的地方,蹲下身静静地听着木屋里的动静。
他刚蹲下后没多久,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重响,以及一个陌生男子气愤的怒叫声。
“提桑大哥,你说说看,这不就是让我们去送死吗!”
“科卡,你先别急,左不过是一帮泥腿子作乱罢了,以往这种事情在国内又不是没发生过,虽然他们闹了也有一年多了,但终究不成气候,这次也不会有什么事的。”提桑的声音传来,似乎是在安慰与他交谈的男子,但是他本人的语气里似乎对自己的话也没什么底气。
名叫科卡的男子不屑地重哼了一声,“那我问你,以前什么时候会把我们这些看林子的也征发去打仗?”
提桑默然无语。
“我就老实跟你说了吧,这次的暴乱,绝对,绝对不会是卡洼城里那帮肥猪说的那样。阿奇两天前就来找过我了,你别忘了,他可是有亲戚在西边的一零五团当差的,你想不想知道他那天跟我说了什么?”
提桑似乎是咽了口唾沫,颤抖着声音问道:“说了什么?”
吴能并没有避开这位巡林官,因此中年人也早早地就看到了吴能。
吴能的长相让中年人吃了一惊,中年人并不是没有见过寒月人,但是像吴能这样只身来此的寒月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这不会是哪个大商会的公子哥吧,还是喜欢冒险的那种……”中年人心中嘀咕了起来,“听阿奇他们说,有些圣国那边来的公子哥就好这一口刺激,不过我在这里守了这么久了,居然今天才碰上一个。”
想到这里,中年人连忙站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擦了擦自己胡须上的饼子屑,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洗得都有些发白的蓝色军服,脸上也堆出了迎接贵客的笑容。
吴能走到中年人的面前后,被他那热情的态度给吓了一跳,他心里想道:村民们口中非虚,这位巡林官看上去确实挺友善的。
“这位公子,敢问您是……”中年巡林官小心地问道。
吴能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来历,自从在卡洼城里走了一遭后,他对于当地的官门中人还是有一些戒备之心的。
“我是一位到你们这里来探险的旅行者,前些日子里我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