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们的身子和大地接触,沉重的闷响声后,在地面上绽开了深红色的血花,围观民众们纷纷议论了起来。
石承和铁面面面相觑,处死犯人这件事本身不值得大惊小怪,不过这么独特的处决方法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车夫,这些匪首都是什么人,为何你们的官府会用这么奇特的方法处决他们?”石承的心中还是有些好奇。
“回公子,就是一帮啸聚山林的山匪就是了,本来官府也不怎么管他们,但是据说上个月他们抢了国王从大魏豪商那边买到的宝马,还袭击了另一个外国商人在这里买下的一片林子,惹得国王陛下大怒,调了好些个部队,还请了些外国的佣兵和镖师,终于把他们的老巢给平了。”车夫笑着向石承娓娓道来,手里依旧熟练地控着马车,“真是,本来还能窝在山里,这下好了,非要作死,可不就完了吗。”
马车载着石承一行人往城西而去,那里离肯滨禁区较近,石承希望自己能在那里打听到更多的消息。
潮气蒸腾的肯滨王城城北门口,一个身穿雨林袍服,头上带着斗笠,手腕上套着一个深褐色手环的中年男人乘着一辆驴车进入了城门,城门口的士兵和百姓们纷纷向他投来目光,因为中年男人脖颈上那道长长的胎记实在是太醒目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周围人的目光,男人将自己的衣领拉了拉,遮住了脖子上的胎记。
驴车进城后在小巷子里穿行了一阵,向西一拐,转向一座被树林环绕的小屋。
车子在小屋外缓缓停下,中年男人身手矫健地跳下了车,也没有搭理驾车的车夫,径直走进了屋门。
“长老来了。”中年人刚进小屋,一个老妪的嘶哑声音便在暗处响起。
中年男人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坐到小屋正中央的木桌旁,喝了口凉茶后,才慢悠悠地问道:“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
老妪也不在意中年人的漠视,笑嘻嘻地从自己身下的摇椅上起身,说道:“老身这边已经万事俱备了,只等长老到来。”
“黑冥那边怎么说,他打算派谁过来?闻讯来此夺宝的武人多的是,杂鱼虽多,但是也不乏好手。”
“黑冥大人已有安排,只要那些武人中没有宗师境的高手,便不难应付。当然了,那种境界的修士,也不会纡尊降贵亲自到这种地方来,这里的宝物还不值得。”老妪自信满满地说道。
“值不值得,得看用在哪里,要不然你们也不会下大力气关注肯滨禁区,不是吗?”
老妪只是笑着,没有接这句话的话茬。
“罢了,我只希望你们最后能履行我们之间的约定,你们究竟要拿禁区里的灵宝去做什么,我本身就懒得去问。”
老妪笑着为中年男子续了一杯凉茶,“既然如此,这段时间就多劳长老费心了。”
中年男人依旧面无表情,只是从老妪手中接过了凉茶,还没喝上几口,中年人的右耳似乎微微地动了一下,随后他放下茶杯,冷冷地朝右边的墙壁喝道:“什么人!”
就在中年男人喝问的一瞬间,一个黑影从他的衣袋里面钻了出来,落在地上后,数息之间就不见了。
很快,小屋的外面传来了一声女子的惨叫。
老妪的脸色变了,她在魃族当中虽然不是什么好手,但是也不至于有人在外偷听自己却一无所知。
中年男人和老妪走出门,在左手边的草地上发现了一个正倒在地上,左腿流血的女子。
女子大约二十八、九岁的样子,身上穿着宽大透气的女式雨林袍服,腰间别着一把长剑,似乎是某一个宗门的制式兵器。
犯人们的身子和大地接触,沉重的闷响声后,在地面上绽开了深红色的血花,围观民众们纷纷议论了起来。
石承和铁面面面相觑,处死犯人这件事本身不值得大惊小怪,不过这么独特的处决方法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车夫,这些匪首都是什么人,为何你们的官府会用这么奇特的方法处决他们?”石承的心中还是有些好奇。
“回公子,就是一帮啸聚山林的山匪就是了,本来官府也不怎么管他们,但是据说上个月他们抢了国王从大魏豪商那边买到的宝马,还袭击了另一个外国商人在这里买下的一片林子,惹得国王陛下大怒,调了好些个部队,还请了些外国的佣兵和镖师,终于把他们的老巢给平了。”车夫笑着向石承娓娓道来,手里依旧熟练地控着马车,“真是,本来还能窝在山里,这下好了,非要作死,可不就完了吗。”
马车载着石承一行人往城西而去,那里离肯滨禁区较近,石承希望自己能在那里打听到更多的消息。
潮气蒸腾的肯滨王城城北门口,一个身穿雨林袍服,头上带着斗笠,手腕上套着一个深褐色手环的中年男人乘着一辆驴车进入了城门,城门口的士兵和百姓们纷纷向他投来目光,因为中年男人脖颈上那道长长的胎记实在是太醒目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周围人的目光,男人将自己的衣领拉了拉,遮住了脖子上的胎记。
驴车进城后在小巷子里穿行了一阵,向西一拐,转向一座被树林环绕的小屋。
车子在小屋外缓缓停下,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