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在颤抖,星空在摇晃,在如恶兽咆哮般的地动声中,远处隐隐有炸药爆炸和落石砸入地面的声音传来。
石承三人跑到了马车附近一处平坦的空旷地避难,剧烈的地动大概持续了不到一刻钟后,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呼……终于安全了。”吴能伸手擦掉了自己额头上的汗,心有余悸地看向马车所在的方向,突然惊叫道,“啊呦老石,咱们刚刚忘了把那些被打昏的镖师带出来了,现在他们和马车一同被埋在落石堆下了。”
“不用去管他们了。”石承一边说着,一边展开握在手里的手帕,他用另一只手燃起一团火焰,照亮了手帕上的发丝,“先说说这根头发吧,我方才已经说了,这头发和之前我们在小瀑布那里发现的毛发高度相似,而且大概率都是从小孩子的身上掉下来的。”
“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这禁区内的地下密道曾被用来运送过孩童,而且同样的,我们姑且可以认为,果木商会的这支车队运送的也很有可能是小孩子。”
“老石,你的意思是说,果木商会有可能和建造密道的势力有所勾结,他们正在往禁区里面运送孩童,已达成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吴能对这个猜测感到不寒而栗。
铁面冷冷地说道:“我曾经听闻,有些邪派外道为了在禁区内找到宝物,有时候甚至会以活人为牲,进行献祭,以诱出沉眠的宝物。”
“你的意思是……”吴能的声音有些发抖。
“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不能回去了。”石承看向三人来时的方向,脸上写满了困惑和忧虑,“别忘了,之前我们在禁区内的发现都在指向这样一个事实,主持修建密道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偃门的叛逃长老凌轩,凌轩本人可是和魃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如果果木商会的人真的和凌轩有合作关系,那么再继续跟他们合作下去对于我们三人来说可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了。”
“应该不至于吧,魃族余党的势力难道还能与果木商会这样的大豪商扯上关系?”铁面说道。
“就我们在西漠国的经历来看,魃族余党之所以能把西漠朝堂搅得一团浑水,是因为它们有祝明涛这么一个代理人。同理,你要说魃族在蛰伏的这些年里,在魏国发展了某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做白手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果木商会也未必知道自己真正的合作者,是魃族的余党。”石承解释道,“当然,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了,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些被送入密道的孩子们。”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呢?”吴能问道。
“得想办法,再次下到密道里面。”石承用手指了指脚下的大地,
……
“怎么样,大家没受伤吧?”
地动过后,果木商会探宝队第一分队的营地里陷入了混乱,好在有修琳居中主持,才成功地稳住了局面。
“西边的营地伤了几个!”
“快,把受伤的人送到那里去!”
“把篝火重新点起来!”
“裹伤布和药箱在哪?快拿到我这里来!”
修琳带着几个精明能干的队员在营地里走来走去,四处查看情况,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的情况。
“王成,石道友和他的两个同伴呢?怎么没见他们人在哪儿?”修琳疑惑地看向身边的一名商队护卫。
大地在颤抖,星空在摇晃,在如恶兽咆哮般的地动声中,远处隐隐有炸药爆炸和落石砸入地面的声音传来。
石承三人跑到了马车附近一处平坦的空旷地避难,剧烈的地动大概持续了不到一刻钟后,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呼……终于安全了。”吴能伸手擦掉了自己额头上的汗,心有余悸地看向马车所在的方向,突然惊叫道,“啊呦老石,咱们刚刚忘了把那些被打昏的镖师带出来了,现在他们和马车一同被埋在落石堆下了。”
“不用去管他们了。”石承一边说着,一边展开握在手里的手帕,他用另一只手燃起一团火焰,照亮了手帕上的发丝,“先说说这根头发吧,我方才已经说了,这头发和之前我们在小瀑布那里发现的毛发高度相似,而且大概率都是从小孩子的身上掉下来的。”
“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这禁区内的地下密道曾被用来运送过孩童,而且同样的,我们姑且可以认为,果木商会的这支车队运送的也很有可能是小孩子。”
“老石,你的意思是说,果木商会有可能和建造密道的势力有所勾结,他们正在往禁区里面运送孩童,已达成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吴能对这个猜测感到不寒而栗。
铁面冷冷地说道:“我曾经听闻,有些邪派外道为了在禁区内找到宝物,有时候甚至会以活人为牲,进行献祭,以诱出沉眠的宝物。”
“你的意思是……”吴能的声音有些发抖。
“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不能回去了。”石承看向三人来时的方向,脸上写满了困惑和忧虑,“别忘了,之前我们在禁区内的发现都在指向这样一个事实,主持修建密道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偃门的叛逃长老凌轩,凌轩本人可是和魃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如果果木商会的人真的和凌轩有合作关系,那么再继续跟他们合作下去对于我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