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摇头,理解透彻道,“这倒也不是,只是陛下有意扶持太子一系官员,意在打压秦王。” “既然如此,相爷我们该怎么办?”胡庆山扮演起打手的角色。 只要何玉山示下,不管怎样,他都要硬着头皮往上冲。 谁让他是何玉山扶持起来的人,在众多官员心中,尤其在乾熙帝眼里,他就是何玉山的人。 因此只能和何玉山靠在一起。 事实证明,他也没有选错。 他原只是一个进士三甲出身,以他三甲的出身,就算再努力也不可能做到侍郎一职,怕做到郎中就已经顶天。 事实也是如此,与他同是三甲出身的同年,没有一个能做到他这一步,哪怕是一甲二甲,也是屈指可数,原先嘲讽他攀权附势的同年,现在无不在阿谀奉承自己。 只是当年看不起自己的他们,如今他又如何看得起他们? 昨日你看我不起,今日又岂能入我法眼? “之前在堂上让你反对海禁,其实是想试探陛下对开海禁的决心,如今本相大致已经知晓陛下的心意,接下来陛下很有可能会召你进宫,届时你必须表现出支持开海禁的态度。”何玉山经过这些天的揣摩,大概已经知道乾熙帝的态度,是以他要改变相应的策略。 熟话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既然已经摸清楚乾熙帝对开海禁的态度,那么他也不会与乾熙帝硬刚。 何玉山此时服软,主要是现在左相一职空缺,而乾熙帝又迟迟不肯确认左相人选。 为了坐上左相之位,他只能先服软,一切等左相一职的人选真正确定下来再进行反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