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
见风锦瑞这小妮子如此顺溜听劝很是上道,老祖母满意欣慰的点点头。
“老太太,风锦瑞家的男人太霸道了!求您替咱们大家伙儿说说吧!”
人群里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央告,众人纷纷附和。
此话一出,无疑是得寸进尺的直戳了穆雷脑瓜子。
穆雷的血压刹那间飙升得令他不由得咬紧牙关,两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完全兽型时头顶的那一对琥珀色大弯刀似的牛角显露了出来,手脚的皮肤也开始硬化。
除了根据需要的自主的兽化之外,兽人在出现无法控制的情绪或者精神问题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的出现兽化现象。
场上的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镇场子的非单身雄性们立刻都警戒的将老太太层层围蔽保护起来。
在场的单身雄性们这几天大多被穆雷不同程度的殴打过。穆雷这一再明显不过的怒不可遏让他们每一个人都不寒而栗,本能的做好了随时躲闪逃跑或者设法自卫的准备。
风锦瑞也意识到了不妙。
眼看着穆雷的情绪都快要爆炸了,而身为他伴侣的雌性风锦瑞非但丝毫不知赶紧动用手段安抚节制,还跟个愣头青似的傻在原地干瞪眼,老祖母忍不住提醒道:“孩子,你得管管你男人。”。
“穆雷?穆雷……”
风锦瑞急忙起身攀着穆雷的胳膊试图劝穆雷冷静,可是已经露出很多牛兽特征明显处于暴怒状态的穆雷好像完全听不见她的声音一样。
在场的人全都看傻了,头一回见到有雌性居然对雄性是这么节制劝架的——放着自己大好的信息素不去运用,纯靠那柔弱的手脚和一张嘴?!
见此场景,人们一时吃不准风锦瑞的态度,搞不懂她到底是真心想节制安抚她的雄性,还是只想装模作样一下然后放任她的雄性情绪失控在此大打出手。
这……可真是个傻孩子!
眼看风锦瑞攀着穆雷胳膊像爬树一样努力的身上去拍穆雷的脸,老祖母渐渐看明白了情况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这个小妮儿其实不是不想节制她的雄性,而是她对自己身为雌性该有的手段根本还没有自觉,完全不得要领和方法。
老祖母感到自己活了八十多年也算是活久见的开了眼——风锦瑞作为一个雌性,细胳膊细腿儿的挂在雄性胳膊上活像个瘦猴儿抱着大树干荡秋千还妄想能掰动人家,这么费力且无效的节制操作把她看得哭笑不得。
她知道这个小妮儿不仅从解决问题的方法和思路上就错了,而且还错得离谱,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眼看风锦瑞那从根本上就弄错搞不定了的拙样儿,部落的老祖母很是无奈的提点道:“孩子,你得先给男人点儿甜头。”
啊?甜头?什么甜头?
风锦瑞一听这话,顿时有些心虚。
她不确定部落老祖母说的“甜头”是不是某种只有联结绑定了的兽人之间才能够行使和拥有的杀手锏。
除了她和穆雷知道彼此间并没有联结绑定之外,全部落的人都认为他们俩是已经联结绑定的一对儿。穆雷向来对外坚称他们是一对儿,很明显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身上那个伴侣印记绑定的人不是他。
万一这回不小心将这事情露馅儿了,穆雷肯定会更不高兴,外面那些嘴损的雄性肯定也不会放过这个损他笑他的好机会。
风锦瑞越想越慌,冷汗都快出来了。
然而,事实上除了做贼人的自己心虚,其实外人或许根本不会朝那奇异的方向去想。
老祖母的提醒一出,再看风锦瑞一脸茫然的表情,在场的其他人也对风锦瑞的实际情况反应了过来——这雌性她不是不听劝,也不是不听老祖母的话想搞事,她就是单纯的太傻,连雌性最基本该会的本领都不会用!
真相一出,全场沉默。
天啊……你的母亲难道从来一点儿都没有教过你吗?
老祖母被风锦瑞的大脑空白望向自己的眼神惹得大为震惊,不由得瞪大了一下眼皮有些下垂的眼睛。
不过她很快就想起来之前这个小雌性刚被人发现捡回来的时候脑子一直不太正常了好一段日子,也就觉得这一切也都能说得过去了。
穆雷一路积压的情绪还是爆炸了。
他的胳膊和双腿上的肌肉已经明显的开始绷紧震颤,身上兽化的特征越来越多。在场的人都看得明白,他随时都有可能会一炮拳打出去或者飞起一脚踹点什么。
冷静!冷静!至少不能在这里……
穆雷趁着自己最后一点理智还没有完全被愤怒和怨恨埋没的几秒钟,用尽量轻柔的动作将风锦瑞迅速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留在了原地,随即转头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出了老太太家的大堂厅,腿脚开足马力能跑多远跑多远。
见穆雷自己一个人出去发泄情绪了,没有就地动手打人大闹厅堂,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事已至此,风姑娘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老祖母发了话,来求告她的单身汉们也只得点头弯腰示意后离场了。
风锦瑞跟着老祖母的召唤来到了一个房间。
老祖母屏退了其他的雄性,只留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