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么着急呢?”
一道清脆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
睿亲王面色一喜,急忙奔出门外。
“李逍遥呢?”
当他看见门外之人是慕容云时,神情很是诧异。
“王爷这个不欢迎我?”
“别闹,说吧!”
慕容云微微一笑,本想再调侃几句,谁知道这堂堂王爷,这么沉不住气。
他上前一步,俯身在睿亲王耳边轻声低语。
“好,都亏他能想的出来!”
睿亲王越听越兴奋,脸上笑的跟花似的。
“那我的大王爷,我们走吧!”
“走,走!”
睿亲王推着他快步走出前厅,好像要赶着去接新娘子一般。
镇北公府,一座阁楼之中。
柳如烟坐在一张绣床旁边,一滴滴泪水滴落在衣襟上,神情无比的悲痛。
床上躺着一位娇美的少女,双目微闭,面色平静毫无表情。
镇北公在房间里不停地走着,面色也很着急。
“逍遥能去哪呢?再说这事也不怪他,如果不是他玉儿怕是没命了!”
镇北公急切地说道。
半个时辰前。
柳如烟突然来到镇北公府,说因为昨天没有照顾好林大小姐,心中很是愧疚。
昨夜就外出一夜未归,到现在音信全无,所以来镇北公府查看。
镇北公也很是疑惑。
昨天本来去安葬木家公子,他因为怕忆起往事所以没去,没想到发生玉儿要自尽殉情之事。
李逍遥费力将玉儿救回来,却遭到玉儿的怨恨。
这让他一个堂堂镇北公,还是一个父亲的人,很是难为情。
偏偏玉儿被送回来一言不发,而且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现在李逍遥又失踪了,他已派出铁甲军暗卫满城搜索了,现在竟没有一点消息。
“大将军费心了,烟儿先告退了!”
柳如烟哽咽着说完,起身就匆匆下楼而去。
镇北公想说点什么,可还是没说出口。
“玉儿,你这是何苦呢?”
床上的少女始终双目微闭,面无表情。
可当听到镇北公的下楼声响起,却猛然睁开双目。
她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双眼带着无边的仇恨。
“李逍遥,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京城外,一户农家院中。
李逍遥牵着二郎腿坐在院中,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还是很暖的。
他悠闲地吃着瓜子,旁边还放着热茶,舒服的不亦乐乎。
这里离昨天那块墓地很近,都是老实本分的农家人。
昨夜两个时辰的狂赌,让他明白了很多事,自己差点成了替死鬼。
一向蛮横的镇北公大小姐,忽然性情大变,不但利用自己搬出了那具尸体,还亲自找了一块风水宝地。
最后竟然以死明志,美名曰为了那句该死的承诺,差点害自己内疚一生。
戏,演的很逼真,也很生动。
差点将他带入轂中,可惜演的有些过头了!
其实不就是想打探他的情况,确定他的落脚之地嘛!
慕容小筑有峨眉四秀镇守,就算一位绝顶高手,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那峨眉四秀,可是有一套很厉害的剑阵呢!
既然林大小姐利用完了我,我怎能不利用利用她呢?
一个小女子,就算再加上一个死而复生的人,不可能搞出这么多事情,也不会有这么高的心机。
那位高人,依然存在,而且就在京城。
他要将人逼出来!
他让慕容云找睿亲王去制造点动静,让柳如烟去镇北公哭惨卖穷。
因为他不确定,镇北公在这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而他现在来到了城外,来确定那已死之人。
“公子,公子不好了,那坟确实被人挖开了!”
一名大汉慌忙跑进来,悄声呼喊着。
“呵呵,好,有没有人看到,是什么时候被挖开的?”
李逍遥猛然站起来,双目放出精光。
“听二狗子说,昨天入夜就听见那墓地有动静,他大胆上去查看,不想被人发现。
不过那帮人并没有责怪他,还给了银子。”
大汉猛灌了一口茶水,悄声说道。
这种事在农家都是忌讳,不能乱说别人的事。
“老哥再帮个忙,帮我请那二狗子过来一趟。”
李逍遥微笑着,一锭银子放在他的手中。
一位农妇从屋里出来,看见那锭银子很是心动,却还是冲汉子轻轻摇着头。
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微微一笑,俯身在汉子耳边低声说了一番。
汉子频频点头,随即快步奔向外面。
“大嫂,这瓜子真香,我要走了,帮我装一点可好?”
“好,好,都是自家种的,我去装。”
农妇走进屋里,不大会拎着一个布袋走出来。
“大嫂,用不了那么多!”
李逍遥走过去,将怀里的银袋子掏出,把银子倒进布袋里,用手抓着将银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