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震撼。
越王爷与他在书房密谈了好几个时辰,随后王爷宣布了一项决定。
见公子如见本王!
这公子从进来王府,一直是带着一副玉面,始终没见摘下。
当时他带着所有家奴,躬身叩拜这位公子,也只能将公子的身形和声音牢牢记住。
从那天起。
公子频频出入王府,大多都在夜间,俱是与王爷密谈。
先前还有家奴误以为是刺客,久而久之,这公子的声音已经印在他们心中。
他们慢慢知道。
这公子已经与王爷关系费浅,不是他们可以猜测和忤逆的。
他作为王府的总管,处理王府的一切事务,很得越王的信任。
曾有一次。
王爷与这位公子密谈后,心情很是不好,独自一人竟然喝醉,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他作为王府总管,心中很是气愤,就询问那公子是何来历。
毕竟越王是朝廷的亲王,就算被遣入东都,也不是可以任人欺负的。
越王曾在东都救他全家性命,他可不容许有人对王爷不敬。
可最后。
越王却狠狠地训斥了他,责令他以后万不可对公子不敬。
虽然没有得到公子的姓名,越王却说了四个至今让他无法忘怀的字。
西凉白马!
起初他并不了解这四个字的含义,直到后来渐渐明白。
这是一股连朝廷都很忌惮的势力,他们出自西北之地。
越王与西凉白马交好,其中的缘由,他也就能猜出几分了。
也许在常人眼里不可理解,可他作为十多年的王府总管,见到了越王太多的心酸。
无论王爷做何决定,他都生死跟随。
有人会说这是愚忠,可他不在乎!
“公子,王爷现在如何?”
木总管本想急急奔向皇城。
这种小事不难办到,只不过用上几锭银子而已,只是他太担心王爷的安危了。
“越王没事,一切都在谋划之中。”
公子轻声说道,缓缓转身走入后堂。
他的心中微微安心,快步走出前厅。
这公子很神秘。
不管在东都,还是现在的京城。
没人知道他何时来,怎么来。
也没人知道他何时走,怎么走。
在东都。
有时会在王府小住两日,最后会莫名的消失,真的有点神龙见首不见尾。
王府的所有人都很疑惑,却也不敢多问,时间久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木总管微微收回思绪,快步走向巷子的另一头。
出了巷子在转过一条大街,就会看到皇城。
那里现在可关着一位王爷,生死不明!
宣德殿。
李逍遥从殿内缓缓走出,眉头紧锁,神情很是凝重。
越王被刺,依然被安置在宣德殿,现在还陷入昏迷之中。
他询问过御医,得知情况并不乐观。
那一刀直刺前胸,已经伤及内腹,能不能醒来,就看越王的造化了。
他让太后将剩下的两位亲王,调出宣德殿,并委以重任,只是不想两位王爷在被利用。
现在他来宣德殿查看,就是确定心中的猜想。
真的有人为了所谓的谋划,竟然置自己的性命于不顾吗?
越王的伤势很重,能不能醒来,真的不可估量,这可让他心中深深的疑惑了。
“李少侠!”
一声低沉的呼唤,打断了他的思路。
抬头望去,一道青色身影,藏身在柱子之后。
李逍遥微微一笑,快步走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偷东西了?”
他微笑着,看着眼前的汉子。
一身青色布衣显得有些凌乱,满脸的胡子拉碴,神情俱是疲惫之色。
怎么说也是太后钦点的御医,怎么搞成这样。
“别瞎说,我能偷什么东西。”
封修将他急忙拉过去,快步奔向一座大殿。
这大殿位于宣德殿后面,位置有些偏僻。
“怎么了?这么鬼鬼祟祟的。”
李逍遥很是疑惑,从来没见过封御医这样失态过。
“你不是说找到一位先天药体吗?什么时候带进皇宫让我看看,或者放点万药之血也可以。”
封修的面色很是兴奋。
“啪!”
李逍遥随手给了他头上一巴掌,眼中浮现一丝火苗。
“你以为那是头猪呢?还给你放点血。”
这家伙是不是傻了!
这么神秘把他拉到这里,就是为了想给师姐放点血。
“我说真的,皇帝的蛊毒压制不了多久,下次发作肯定就是大限了,我要拿万药之血研究研究。”
封修丝毫不在意脑袋的疼痛,心中的想法很执着。
“你别想太多,我师姐说了,万药之血不能解毒,你还是先看看那位越王爷吧!
他若是死了,你们一帮御医的日子可不好过。”
李逍遥很是无奈,快步走出大殿。
先前不过随口说出先天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