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为了守卫京城的铁甲军。
后来卫王能主动到皇帝面前认错,说明并非是阴险之人,相反秉性还算豪爽。
人;
都有两面!
如若不是本性使然,那就是把自己藏的很深。
“对,那时你跟老九一起!”
卫王将茶壶放下,眼神有些迷离,似乎陷入深深的回忆,连神色都有些不悦。
“当时王爷应该知道,我们是为岳阳的财宝而来吧?”
“知道,本王也没想隐藏!”
“王爷就那么放心?”
“哈哈!不是放心,是粗心!”
卫王突然哈哈大笑,笑声中透着一丝悲凉。
“看来王爷是一直有事瞒着所有人!”
他的脸色微变,眼中也浮现一丝凌厉。
“东都本是西凉地!”
“西凉?”
李逍遥猛然站起,神色无比的震撼。
现在有点明白,那道圣旨的含义了!
今日他见了一位白马的少主,得到了一件礼物,但需要东西来换。
礼物是一方玉盒,东西是一道圣旨!
他没有当场答应少主,因为那道圣旨的重量很沉,很沉!
“望王爷赐教!”
李逍遥猛然站起,躬身俯首而立。
这次的卫王;
并不没有去搀扶他,而是缓缓站起,背向而立。
“本王不能告诉你,你可以去问问母后!”
“厉王已经死了!越王意图谋反!”
李逍遥厉声喝道。
“你走吧!”
卫王的身躯微微颤动着,缓缓地走入后堂。
那道身影有些落寞,带着无比的凄凉!
哎!
长长的一声叹息,回荡在这座孤独的小院中!
皇城,慈寿宫。
李逍遥站在殿中,神色似笑非笑,面色很是平静。
今日见到的人,让他的心中有了一些明悟。
一道圣旨,一枚玉佩,冥冥之中似乎在联系着什么,所以他找太后问问。
“闵王给你提了东都之事?”
太后也是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现在大殿中,除了他们两个在没有别人,就连常陪在太后身边的柳如烟,都被支了出去。
“太后觉得闵王会给我说?”
“不会!”
“那太后能不能给我讲讲?”
“不能!”
“在下告退!”
李逍遥微微躬身,转身准备离去。
太后都不能说的事,肯定关乎皇家尊严,也许他还没有资格知道。
“哀家想知道,何人向你说的东都之事?”
太后猛然站起,凤颜有些微怒。
“在下去见了卫王爷!”
他并没有回头,太后也许已经猜到什么,所以并不需要再隐瞒了。
“他们想要什么?”
一股凌厉的凤怒,缓缓在大殿中蔓延。
“他们想要入住东都!”
“不可能,只要哀家活着一天,他们只能待在西凉!”
凤颜震怒,还带着浓浓的杀意。
“事关先帝迁都?”
他缓缓转过身躯,面色有些不悦。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但哀家可以告诉你,白马山庄并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
“在下明白了!”
李逍遥再次躬身,缓缓走出了大殿。
大殿外。
一众少女频频向殿内张望着,可惜大门紧紧关闭,只是太后震怒的声音,让她们深深的担忧。
突然。
大门被打开。
一位面色凝重的少年,缓缓走出门口。
额头紧锁,那双本来很大很亮的眼睛,现在却出现了一丝迷茫。
现在发生的一切,也许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埋下了祸根,他在想还要不要再插手。
“怎么了?太后发怒了?”
柳如烟急切地问道。
他微微一笑,轻轻拉起少女的玉手。
“来人!”
太后的一声厉喝,让众人心神一颤。
“奴才在!”
王公公望了望少年,急忙跑入大殿。
“传哀家懿旨,李逍遥以下犯上,现收回皇帝金令,即刻逐出皇宫!”
“这……这……奴才遵旨!”
公公跑出了大殿,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望着殿外的少年,神情很是无奈。
这少年很是不错,为皇家更是尽心尽力,虽不知道刚才发生何事,但他知道这是一位正直的少年。
“有劳公公了!”
李逍遥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那枚金令,双手奉上。
从他接过这枚金令,已经一月有余,稍稍有些舍不得呢!
这东西确实好用!
可他也知道;
有些事情是他不可以知道的,有些东西也是他不可以触碰的。
龙之逆鳞,触之必死!
“太后!”
柳如烟一声惊呼,就要奔入大殿。
他们为了皇家,连命都拼了几条,最后就落下这么个结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