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个资格吗?”
白景深吸了一口气后,气若游丝,“思文,你我之间,亦不过同窗之谊,我也确实,没有资格,抱歉,多有,唐突,咳咳。”
沈筱筱着实见不得此情此景,还是走了出来。
她能明显感受到祁思文见到自己时的错愕、不解、愤怒与悲伤。
“祁小姐,这手帕是我的,但此事并非如您所言,白公子也确实卧榻身病,这手帕不过是我借与他擦擦罢了。”
“姑娘,无需多言,”白景再次开口,却几近沙哑。
祁思文瞳孔放大,泪水已然不再流,随后转身便离开了殿堂。
她走后一刻,白景彻底撑不住,靠着墙滑落至地面,就那样瘫坐着,却又莫名笑着。
沈筱筱蹲下,“您这又是何必,我看得出来,你与她二人互存情谊,相知相悦,此番天伦,又为何要剥丝抽茧的毁掉。”
还拿她当上了挡箭牌。
白景没有回答,沈筱筱叹息。
她命人将其送回偏屋,急火攻心,又得吃上几壶苦药了。
桃之见了这一幕,久久难回神,她问:“小姐,奴婢真是不明白,怎么就是有人喜欢没苦硬吃,这多好的姻缘啊,被那公子生拉硬掰的,都不成样了,奴婢要是天上的月老啊,得活活气死。”
“那我们定然不能让月老仙人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