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也是表态。
“……”
“你等有这般之心,朕欣喜。”
“小神医,昨儿你在宁国府当场做了一首诗,解了荣国府一人的麻烦。”
“如今,你想要解了康儿的麻烦,也作一首诗吧。”
“作出来的诗令朕满意了,朕不予追究御前失礼。”
“如何?”
对于自己的儿子,自己是了解的。
不过,他们能这样说,德正帝面上亦是欢喜,以观不远处的小神医秦钟,又是一笑。
“……”
“这……,请陛下命题!”
秦钟心中顿时没底了。
作诗?
一般的诗自己倒是能够做出来,可是……好一些的诗词,让陛下满意的诗词?
怎么搞?
不好搞啊!
艹!
都是那老头搞得事情!
“命题?”
“哦……,朕想一想。”
“嗯,朕看衡山刚才一直在打量养心殿的这片竹林,竹……,竹子……,你便以竹为题做一首诗吧。”
“韵律不限,其余也不限!”
德正帝念叨一声,琢磨一声,观面前的皇族贵戚、重臣之属,随即,眼中亮光一闪。
有了!
“竹!”
秦钟闻此,也是语落一声。
虽然没有抬首,可是明显能够感觉到,此刻有许多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压力有点大啊!
竹子命题?
作什么诗呢?
“……”
作诗?
小神医的诗才有吧?
小胖子不太确定,不过,以小神医的聪慧,做一首诗应该不难,不知道小神医的诗如何?
“……”
“……”
与列水泥地上的皇亲、军机重臣也是相视一眼。
昨儿宁国府的事情,有所耳闻,的确有一人当场作诗,解了某人的危急。
是小神医!
现在,再次作诗?
不知道是否还能作出昨儿的那首诗。
“……”
恭亲王也是瞅着小神医秦钟。
又打量着小胖子恒王。
也是无言。
无缘无故的御前发笑?
还被孙炎这个老顽固逮住了,也算他们倒霉,孙炎这人有些特殊,皇兄都得给他一些颜面。
小神医将事情揽过去了,也算他的心。
看来小神医同恒王殿下的确不错。
作诗?
昨儿宁国府的事情,自己有闻!
是荣国府那位衔玉而生的哥儿生事,幸好小神医出面相助,解决那位哥儿的麻烦。
“陛下!”
“小臣有了一首七言绝句!”
“以竹为题!”
“……”
“新竹高于旧竹枝。”
“全凭老干为扶持。”
过了十个呼吸左右,秦钟悄然道。
“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
“有点意思,也有些意蕴,还不错。”
“
七言绝句?
德正帝并不在意格式。
将那两句诗回味了一下,思忖先前之事,微微颔首,小神医的诗才……似乎不错。
应景作诗,彰显才学底蕴。
“……”
旁边诸多军国要人没有出言,不过多有目光落过去而已。
“明年再有新生者,十丈龙孙绕凤池。”
又过了五个呼吸。
秦钟将后面两句道出。
“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
“明年再有新生者,十丈龙孙绕凤池!”
“皇兄,以为此诗如何?”
恭亲王脆亮一笑,拱手一礼看向德正帝。
小神医……诗才很是独到啊。
这首诗单独拿出来,或许只能算是中上,然而,此刻为小神医道出来,加上先前之言。
已然意蕴非凡。
当属上佳!
“……”
太子殿下、诚王、荣王、忠顺王……亦是面有讶然,这等诗才?这般敏捷的诗才?
还是这般质量的诗!
小神医片刻就做出来的?
“哈哈哈,衡山,你觉得呢?”
“朕观你注意这片竹林,便是以此为题,想不到……小神医,你真不错。”
“真的不错。”
“当初,朕将你落于詹事府赞善,所为之要乃是你的医道之才,想要为康儿减减肥!”
“如今,当真是意外之喜。”
德正帝大笑。
于恭亲王颔首,继而看向自己的肱股之臣衡山。
“陛下!”
“小神医秦钟此诗……很是应景!”
李衡山一礼,看了还跪立在水泥地上的小神医,以为评价,对于那人,自己也是有所耳闻。
医道超凡。
就是自家府上都有讨论,肠痈之病本为致死,在小神医手上,却有华佗手段!
还有脚下的水泥之物。
一等男爵,虽荣宠盛了一些,也不算什么。
尤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