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姑娘当初识人不明,有如今结果,谁可说之?谁可预料?事后诸葛亮……谁都可以。
唯有当事人……最为难言。
说完。
办公之地,陷入寂静,陷入长长的寂静。
秦钟没有继续说,轻抿着茶水,耐心的等待着,如果烟烟姑娘此刻起身离去。
那么,自己不会强求。
她已经很可怜了。
“……”
“我的心……已经碎了!”
“从月初,他将我送人的那一夜起……我的心就碎了。”
“我一个坏了身子的人。”
“一个嗓子坏了的人。”
“一个名声已经不再的人。”
“我……又能够做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
房内响起一道低缓的喑哑之声,一字一顿,字字有力,烟烟再次抬首,没有看向某人,双眸无神的看着面前案几上的茶盏。
话语间,双眸涌动晶莹之珠,欲滴未滴,无尽悲戚横生,似是在任命的诉说着什么。
似是在无言的控诉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