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蟠弟?”
“他……。”
“……”
“老爷的事情,这一次……银子不能给那么多和那么利索。”
“蟠弟的事情,我心中有数。”
“……”
闭目沉思的贾琏念叨一声,放于身侧的手掌不自觉挪移到身边的巧梅身上。
一边摩挲着,一边再次摇摇头。
佩儿她们还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
银子!
从今岁开始,就不能那么轻易的给老爷了。
单单去岁一整年,老爷从自己这里拿走的银子,没有一万两,也差不远了,若是再加上上个月因事拿走的银子财货。
更多了。
都花完了?
先前给的另说,上个月的银子……绝对没有花完,因为……老爷近来也没有花银子的款项。
都有银子了,还向自己要银子?
这一次不能给!
这一年开了这个头,那么……会比去岁更加严重,会从这里拿走的银子更多。
自己!
现在还有些发愁的。
前几日老爷和二叔都有说,城中那些偏门的影响不能沾手,要尽快解决掉。
那是娘娘的话。
不仅仅是两府,还有一些世交亲友之家也会有那些话儿。
如此。
青楼、赌场的营生……就难了,偏偏那些营生又是极其赚银子的营生。
没了那些营生,今岁……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年前的几日,一些兄弟就有提及那件事,碍于年关,没有尽兴言谈。
接下来,也该解决那件事。
找一个新的营生有必要。
新的营生……不难找,关键……赚钱的营生有些难,如果不赚钱,他们兄弟整日忙来忙去做什么?
还不如睡觉呢!
若是连开销都不够,更不用想了。
老爷!
两千两银子。
老爷是真从自己这里拿银子拿顺手了,以前平安州的营生还在之时,一年也非很多。
分润下来,到老爷手中的银子……还没有去岁老爷从自己手中拿的银子多。
大年初二。
就问自己要两千两银子。
这一次……宁愿多挨打几次,也不会给两千两的,今岁就不能开那个头。
薛蟠!
他的事情……的确不好说,外面一些兄弟现在见到他就想打他!都已经打两次了。
他现在都不太敢出门。
是以,这几日多有来自己这里说和,希望自己出出面,和外面那些兄弟说一说。
好化去上个月的那件事!
化去!
怕是不容易。
除非薛大傻子愿意花银子。
银子!
就算可以从薛蟠手中拿银子,那笔银子也不会给老爷的,老爷有了银子也不见给自己分一点点。
“二爷,您现在是否舒服一些了?”
巧梅秀丽的小脸上泛着红晕,小手仍在轻抚着那处伤口,一些事情,她们也插不上手。
二爷既然有所想,当从二爷。
“好些了。”
“只是……,明儿的确不太好看。”
“明儿,怕是要找一个抹额了。”
“佩儿,你待会找一找,找一个好看合适的。”
“抹额这个东西,都不知道多久没戴了。”
“……”
“巧梅,你在京城待了许多年,你说……京城做什么营生最赚银子?”
“……”
只手探入身边美妾的衣襟内,贾琏意动,眼睛睁开,于佩儿吩咐一事。
有所思,看向巧梅,也说到一件事。
佩儿,是江南人士,于京城了解不多,巧梅就不一样了,巧梅少幼就在京城。
“二爷,您今儿就安分一些吧。”
“二爷身上有伤,不好起兴致的。”
“等二爷身上的伤好了,妾身再好好陪二爷。”
“……”
“营生?”
“妾身对营生了解不多,赚钱的营生……青楼、赌场算一个,只是……娘娘发话了,以后也做不了。”
“二爷为此事发愁?”
“京城里赚钱的营生不少,妾身知道一些,不算多。”
“佩儿妹妹以前也和妾身说过类似之事,如盐铁的营生,好像都挺赚银子。”
“江南的盐商,抄家的时候,都有近千万两家资。”
“盐铁是一个赚钱的营生,二爷,咱们家非普通人家,不知是否可以做那些?”
觉二爷手掌不老实,巧梅伸出空闲的手将其压下,那般意动,血气滚动,对伤口恢复不少的。
营生?
赚钱的营生?
二爷问这件事?
自己对那些事情还真不怎么了解,若说一无所知,也不尽然,只能将所知道出了。
“盐铁?”
“盐铁之事就算了,先前的平安州之事,就涉及盐铁,虽说赚钱,却是烫手的银子。”
“若非娘娘恩典,老爷现在还在台疆边界回不来。”
“那些营生,还是不掺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