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是为兄弟们着想的。”
“兄弟们最近是否都在宣南坊弄营生,好好的弄银子,那是一件好事!”
“但!”
“兄弟们的目光也不要只是落在宣南坊,京城内外,弄银子的地方很多,交易会馆就是其中一个。”
“区区一个交易会馆,完全没有什么复杂的,他们可以弄起来,咱们为何不能弄一个?”
“不就是牙行一样的营生?”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我王家就有一些人在牙行,诸位兄弟之家,想来也有那方面的人手。”
“如此,接下来借着荣府老爷被骗的事情,好好传开,让一些人不要去交易会馆。”
“咱们再稍稍用力,那些人不就去咱们的交易会馆了?”
“至于将那个交易会馆砸了,我是为荣府老爷生气之故,王家和荣府世交亲戚之家。”
“贾琏的妻子,还是我妹子,荣府老爷被骗,我也是愤怒的,自是想要将那个交易会馆砸了。”
“既然兄弟们言语砸了之后的影响太大,那就不砸了。”
“此外,交易会馆的营生,我觉还是完全可以做的。”
“诸位兄弟觉得呢?”
“……”
蟠弟也是烂泥扶不上墙,自己这是给他机会,他……不中用,还想着什么宜解不宜结?
王德很是摇摇头。
今儿之事,有些不顺,很是不顺,这些兄弟……太寻常了一些,也许是自己高看他们了。
毕竟。
他们在家族中,非真正的得力才学之人。
哎!
罢了,罢了。
这些人也就这般了。
原想着将这些兄弟好好调理调理,以为大用的,如今……还是先给他们弄点好处吧。
这些兄弟一个个太没有远见了。
交易会馆!
要带着他们一块去做大事,练一练胆量,一个个……一点勇气都没有,怕这个,怕那个的。
如此。
不强求将交易会馆砸了,把玩手中的酒杯,说一件诸位兄弟应该喜欢的事情。
赚银子!
这件事没人不喜欢吧?
交易会馆?
没什么大不了的。
牙行而已。
京城的牙行不少,交易会馆也就刚立下不久,根基定然浅薄,如此,将交易会馆的营生弄垮,也算将交易会馆砸了?
算!
如何将一个营生弄垮?
很简单。
让行当百业的人都不再信任那个交易会馆,将它的名气弄坏,此般,自己等人弄下一个新的牙行,就可趁机起势。
妙!
这件事算是临时想起来的。
上个月,凤丫头为自己推荐的营生,就有涉及交易会馆。
凤丫头,不做人事,她自己的好营生不给自己,给自己那些一点点都不起眼的营生。
活该受那一巴掌。
“交易会馆的营生?”
“和牙行不太一样吧?”
“……”
贾琏略有意动。
王德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废话,其中倒也有些许可取可用的,将交易会馆砸了就算了。
要砸他自己去,看看他自己的身板硬不硬!
拉着兄弟们一块?
此间可没有谁是傻子!
薛大傻子?
蟠弟,也非所有的事情都傻,比如刚才的一些话,明显也知道一些事情不好做。
上个月。
小秦相公要断掉同薛家、丰字号的所有营生关联,蟠弟可是不少着急、后怕。
薛家太太和薛家妹妹多有前往东府。
……
王德。
他话里话外,多有轻视自己等人。
与列于此的兄弟们,或多或少当有所知,若非碍于王德是王家老爷的嫡子。
一些事情。
不会这般和煦的。
王德现在说的交易会馆营生,听起来有些意思,他们要一起合力……也弄一个交易会馆?
如牙行一样的交易会馆?
交易会馆!
自己去过数次,为兄弟们寻找合适的营生之事,交易会馆也有去过,要说是牙行,有些牙行的意思。
除了牙行的一些韵味,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一时间,看不出来太多。
王德之意。
将那处交易会馆的名气弄臭,让原本在交易会馆的营生百业之人,前往崭新之地。
营生就起来了?
听起来,似模似样。
就是不知是否可行!
有些事情,说的再多,说得再好,真要做的时候,不一定会如期待的那样。
“弄一个如交易会馆那样的营生?”
“牙行?”
“这个……,也非不可行。”
“琏二哥哥,咱们最近在宣南坊为事,扑买博弈……也有所得,就是不太大。”
“如果咱们也弄一个牙行,期时……往来的人多了,保不齐对咱们的营生有好处。”
“京城三十六坊,宣南坊的改造是第一个,看样子,应该不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