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这可是院里的大事,你作为院里的一份子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易忠海明显不打算放过阎埠贵。
所谓独木难支,仅凭易忠海一人之力,很难掀起什么浪花,唯有带上阎埠贵,再将院里的住户一家一家拉上贼船,才有可能成事。
“老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还是一句话,你爱怎么闹腾,怎么闹腾,别把我带进去就成。”
阎埠贵摆摆手,果断拒绝。
刚刚两人在何雨柱家门前果断卖了刘海中,双方没多少信任。
再者阎埠贵跟程皓没多大矛盾,何苦冒风险帮易忠海火中取栗。
“老阎……”
不等易忠海再说什么,阎埠贵匆匆转身离去。
阎埠贵家有儿有女,未来大有指望,可不像易忠海现在得操心养老的事。
“嗨呀~”
易忠海气得直跺脚,不由长叹一声。
刘海中躺在床上无能为力,阎埠贵胆小不肯帮忙,但凭他一个怎么能让何雨柱改变心意?
……
“皓哥,我记得你家原本是住西直门锣鼓巷。
趁着有空,不带我回去看看?”
程皓夫妻俩正骑着自行车在四九城里晃悠,路过西直门的时候徐芸忽然生出要回故居看看的念头。
“以前我家是住大杂院的,院里房子还没装修好,没什么可看的。
等以后装修好再回去也不迟。”
没装修好是真的,但更重要的原因是程皓不想见到那帮邻居。
跟徐芸在外面有了自己的小窝后,程皓在四合院里的老宅就显得没那么重要。
程皓没有搬回去住的打算,以后估计只会在清明重阳的时候回去烧炷香,拜祭一下父母。
“大杂院?
院里情况怎么样,邻居们都还好相处吗?
……”
提到程皓的过往,徐芸忽然来了兴趣,抛出许多疑问。
“没什么新奇的,院里都是一些市井人家,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只是跟他们交流的时候比较费劲。”
就院里那帮混账玩意儿,程皓已经是往轻里说了。
除去何雨柱外,院里还真没几个好人。
诸如易忠海、刘海中、阎埠贵等人干的事,几乎可以用噙兽来形容。
“咱们报社最近在编辑有关市民生活的新闻,要不带我去院里看看怎么样?”
徐芸眼中忽然透出一抹精光,她从小条件优越,还没怎么深入了解过普通市民的生活,对这些事很好奇。
“周末还想着工作上的事?
好吧,你想去就陪你去一趟。
咱们顺便买点菜和礼物,去柱子家拜访。”
拗不过媳妇,程皓只好答应下来。
反正以后徐芸总是要跟着一起回老屋祭拜,提前一段时间也不妨事。
“我就知道老公最好了。”
心愿达成,徐芸露出灿烂的笑容。
二人在街上买了些酒菜,再包些点心做礼物,随后很快来到四合院门口。
“哎,程皓回来了,是程皓回来了。”
“他还带了个姑娘呢。”
程皓离开四合院有一段时间,院里邻居都知道他在西宁街道办做了干部。因此当程皓再次回到四合院,邻居们都沸腾起来。
不少人围过来观看,时不时交头接耳说几句。
程皓沿途打招呼,偶尔敷衍几句,带着媳妇快步来到中院,进入何雨柱家中。
直到进入屋内,避开外面的喧嚣,程皓方才松了口气。
“皓哥,嫂子,你们怎么来了?!”
程皓夫妇登门拜访,何雨柱十分高兴,赶忙带着秦淮茹和雨水过来坐陪。
“有空就来看看你呗。
不欢迎啊。”
程皓将酒菜礼物一股脑放在桌上,自己找凳子跟徐芸坐下。
“哪能啊。
巴不得你天天来呢。”
何雨柱挥手示意秦淮茹将酒菜礼物收拾下去,自己则坐在凳上跟程皓聊起来。
“皓哥,你离开以后院里是一天都没消停过。
刘海中不满足抚恤和墓地,不断跟上面反映,直到现在刘光齐的骨灰还在他家柜子顶上放着呢。”
二人说起过去的峥嵘岁月,不免又谈到当下院中的光景。
“还没消停?”
程皓微微一怔,上次警告过刘海中以后,本以为他会吸取教训,没想到脾气居然这么硬。
“不仅没消停,还闹得更加激烈。
你是不知道,他每天都在后院打孩子和老婆。
刘光天和刘光福俩小子的惨叫声,连我这边都听得到。
真不知道他这个当爹的怎么这么狠心,难不成一定要把俩儿子打死才甘心吗。”
何雨柱摇头苦笑,接着说道:“今早刘海中跟易忠海他们来我家打探你的消息,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直接就把他给揍了一顿。几巴掌下去,可算老实了。”
“嘶,虐待儿童和妇女可是违法的。
这个刘海中天天在院里打孩子,没人管管吗?”
徐芸一直在旁边默默静听,直到此时才提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