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巷95号院前院,一众邻居呆呆望着挣扎的刘海中,眼中满是慌乱和恐惧。
不少无关人士立即拉着孩子回到家中,关上门窗,生怕受到牵连。
至于那些刘海中的同伙仍在苦苦哀求,不少人差点没跪下来磕头。
覃旻捋了捋衣领,平静地看着这些闹事的人,眼中闪过浓浓的不屑。一帮乌合之众,就凭这点本事也敢出来闹事,简直就是找死。
“你们的问题已经超出了行政违规的范畴。
别跟我解释,留着力气跟警察解释吧。”
话音落下没多久,便有一队派出所民警进入院中,将刘海中一伙人控制住。
“我不服,我不服,你们凭什么,凭什么抓我……”
直到见了棺材,刘海中还是不落泪,依旧负隅顽抗,不肯就范。
“我是烈士家属,我儿子的骨灰还在家里放着,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覃旻看着苦苦挣扎的刘海中,脸上露出一抹嫌弃,平静说道:“烈士家属不是免死金牌,违反法律照样要收到惩罚。
顺便提醒你一句,不要再寄这种没用的东西了。”
覃旻晃了晃手中的联名信,接着说道。
“无论你寄到哪个单位,最终都会回到我们西宁街道办。
我们平日工作很忙,没空处理你们的破事。”
越级上报是工作中的大忌,刘海中他们写的信无法法上达天庭,因为上级的工作很忙,根本没工夫处理基层琐事,最后这封信会被发回原籍,也就是发给西宁街道办处置。
因此,收到信的第一时间,程皓就派人过来处理。
不过很显然,处置方式并不符合刘海中的愿望。
“民警同志麻烦你们了。”
“职责所在,带走!”
没有太多废话,刘海中几人直接被民警押解出去。
得益于刘海中的自投罗网,整个过程没有花费太多工夫。
等刘海中几人被带走,院里的邻居才各自走出来感叹。
“哎呦~”
阎埠贵打开窗户,眼见民警和街道办的人全部撤走,他才松了口气。
“没想到西宁街道办的人这么厉害,真是太可怕了……”
阎埠贵感到很庆幸,还好当初没有受刘海中撺掇,加入这个捣乱组织中,否则他现在也得被抓进局子里。
“老阎,刘海中他们怎么就被抓进局子里去了呢?
他们不会有事吧。”
杨瑞华心有余悸,她很久没见过这种阵仗了。
“早提醒刘海中他们不要闹,搞成这样是他们咎由自取。
不过刘海中他们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估计不会吃太多苦头。
只可惜连累咱们院三年评不了优秀,平白亏了不少奖品。
嗯,真是的。”
冷静下来,阎埠贵开始埋怨起刘海中。
都是一个院的住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刘海中惹出的麻烦,还是不可避免地给他们带来影响。
“那咱们要不要去找程皓给他求求情?”
平日里阎家跟刘家不太对付,但到要命的时候,杨瑞华还是想着能不能帮把手。
“求情?程皓正等着刘海中的同伙自己跳出来呢。
咱们不求情,咱们应该去告发刘海中,把他平日在院里针对政府单位的事都捅出来。
这样程皓一高兴,没准咱们还能得些好处。”
阎埠贵的心比杨瑞华硬得多,他不关心刘海中的死活,只关心自己能从此事中得到什么好处。
浑水摸鱼可以,帮忙就算了。
“刘海中刚被抓进去,咱们这么做是不是太……”
杨瑞华面露为难之色,落井下石,坑害邻居的名声可不好听。
“怕什么,咱们偷偷去,别人就不会知道了。
程皓明摆着是要拿刘海中立威,咱们现在去送证据,是正当其时。”
阎埠贵攥着拳头,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他早就料到今天,就等着趁机捞一把。
“哎,你自己看着办吧。”
阎埠贵心意已决,杨瑞华不好阻拦,只能低头默认。
比起刘海中的死活,还是阎家的利益更重要。
……
“秦淮茹,帮帮忙,你可一定要帮忙啊……
老刘只是一时糊涂,你去跟程皓说说,他们再也不敢了……”
刘海中等人被带走没多久,一干家属就围到何雨柱家门口哭闹。
咿咿呀呀的声音好似千万只苍蝇在屋外盘旋,扰得何雨柱一家不得安宁。
忍无可忍的何雨柱推门而出,指着一众女眷吼道:“都给我闭嘴!刘海中犯了事关我屁事,你们有什么不满自己去派出所说去,别到我家门前闹事。
告诉你们,惹急了我,我可不管你们是男是女!”
何雨柱一出门就摆出极其强硬的态度,丝毫没有给邻居们求告的机会。
没办法,这帮泼妇最是难缠,一旦何雨柱露怯,她们肯定蹬鼻子上脸,没完没了地闹下去。唯有一开始就不给任何机会,才能镇住她们。
“傻柱,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