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边都有错,我骂几句怎么了。”
刘海中不服气地嘟囔一声。
也就在何雨柱面前刘海中才收敛一些,其余邻居要是敢驳斥他,劈头盖脸就是朝对方亲属一顿问候。
“行了,行了,别说了。”
易忠海摇摇头,抿嘴叹道:“柱子,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会想办法改正的,你先回去吧。”
易忠海现在的日子跟退休后无依无靠差不多,备受折磨的他已经生出摆烂的想法。
当不当管事大爷对易忠海来说已经不重要,反正都找不到能帮忙养老的人。还不如趁着年轻及时行乐,否则等老了,连喝几口小酒都不得劲。
“是啊,傻柱,我家里还有事,就不陪你唠嗑了。”
阎埠贵不是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只是不想面对罢了。
比起处理院里的纷争,阎埠贵眼下更关心家里的事。
“我提醒过你们了。
要是邻居们把事情捅到街道办,等上面的人来插手,事情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自个儿好好想想吧。”
何雨柱说那么多已经是仁至义尽,反正他不是管事大爷,捅出篓子赖不到他身上。
“哎,傻柱,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等刘海中吵闹,何雨柱直接转身离去。
搅吧,搅吧,把院里搅得天翻地覆,也妨碍不到何雨柱家。
大不了他们直接把门关上就是了。
……
何雨柱回到家中跟秦淮茹说明情况,夫妻二人各自感慨一番,正准备熄灯睡下,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衣服脱到一半的何雨柱只好将衣服穿好,穿着拖鞋出去应付。
打开房门,只见易忠海正拎着酒瓶站在门外,身形摇晃,看来喝得不少。
“柱子,大晚上过来打扰实在对不住,能过来陪我喝几口不?”
易忠海抽了一下鼻子,一双醉醺醺的眼睛通红。
“行吧,你等会儿,我回去说一声。”
何雨柱点点头,转身回屋,随后很快端着一碟花生米出来。
既然要喝酒,自然少不了下酒菜。
易忠海出酒,那下酒菜就由何雨柱包了,他不想欠别人的。
二人来到易忠海家中,只见屋子出乎意料的整齐,跟一大妈在家的时候没什么区别。看来易忠海平日里有好好打扫。
“你一大妈不在家,有些东西来不及收拾,让你见笑了。”
易忠海点上灯,将酒瓶放在桌上,从橱柜里掏出两只酒杯,又继续摸索起来,看样子是要再弄点下酒菜。
“一大爷,就咱俩用不着麻烦。
随便吃点凑合就成了。”
何雨柱把花生米放桌上,随后又从衣袋里掏出一包切好的香肠。
“好,这次麻烦你了。”
易忠海点点头,合上橱柜来到桌前坐下,给两只酒杯满上。
二人先吃点花生米香肠垫垫肚子,随后干了一杯。
易忠海摸摸嘴唇,看着空荡荡的酒杯,落寞说道:“柱子,咱们两家认识十几年了。你小时候,咱们还很亲近,只是自从你上了一趟战场后,怎么就变得那么生分了呢?”
何雨柱母亲走得早,何大清工作忙,易忠海夫妇没少帮忙照看他们兄妹俩。
“长大了,看清楚了。
志不同,道不合,自然就显得生分了。”
何雨柱眼神平静,声音中却颇有几分感慨。
有时候清醒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就比如看清易忠海的真面目后,何雨柱心中的美好幻想随之毁灭。
易忠海和一大妈不再是大公无私,古道热肠的好邻居,他们都是有算计的。
“志不同,道不合,说得好啊。
你真的长大了,懂事了,以前你可说不出那么文绉绉的话。”
易忠海低下头,将表情埋进阴影里,不知是哭是笑。
“嗨~”
何雨柱轻叹一声,沉声说道:“一大爷,你膝下无儿无女,担心老了没人照顾,想找个帮忙养老的人这没什么。但你不能为了自个儿去算计坑害别人啊。”
易忠海的确虚伪做作,但不可否认,他以前帮过邻居很多忙。
抛开养老的事,作为一个邻居,他其实挺不错。
真面目被何雨柱揭开,易忠海情知装不下去,索性将心里的想法尽数敞开道来。
“柱子,秦淮茹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了,你就要当爹了。
你不懂,你不懂啊。
你不懂我这些年来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就因为没孩子,他们成天在背后说我闲话,那我寻开心。
无论我做过多少好事,他们还是看不起我。
现在我还干得动,还有几分能耐,他们不敢当面笑话,等我哪天干不动,没力气了,指不定要受多少欺负。
自从你一大妈进去后,我算是明白了。
我这辈子算是完蛋了。”
易忠海双手抱头,说到最后已经有了几分哭腔。
“生不出孩子你们可以去领养啊。
这年头孤儿院里的孩子可不少。
你们挑一个好孩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