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腊肉了。
“三大爷说得没错。
咱们自个儿在这瞎猜没意思,得找出证据才行。”
得到易忠海的肯定,阎埠贵稍微缓了口气,正欲附和,没想到接下来就是一记晴天霹雳。
“不过,我觉得二大爷他们说的也有道理。
在没发现什么证据的前提下,内贼,特别是院里小孩犯案的可能性最大。
而中院的情况大伙是清楚的。
我家孩子还没学会走路,何雨柱家的孩子还没出生,贾家屋是空的,剩下几家孩子少不说,而且都是够不着橱柜的。
要说嫌疑,还是前院最大。
许大茂说的好,兔子不吃窝边草。
但还有一句老话:灯下黑。”
“嗯,说得好,一大爷说得好。”
中院摆脱嫌疑的几家住户纷纷拍手叫好。
中院和后院都脱了干系,那么压力就来到前院了。
阎埠贵惊愕半晌,额头上冷汗直冒,察觉到邻居们都在看自己,赶忙干咳两声掩饰尴尬,道:“咱们前院几家也不可能。
那么多年邻居,大家都知根知底。
前院各家的孩子都是好孩子,绝不可能干出偷东西这种事。”
从理性上来讲,阎埠贵拿不出任何说辞,他只能从感性方面试图摆脱自己的嫌疑。
只是他这通话在前两位大爷的理性分析面前,明显苍白无力。
邻居们非但没有信服,看向他的目光反而愈发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