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星果断用扫把去挡,尘土飞扬,赵寻皱眉,倒是没伤到,吃了满嘴的灰,他脸色很不好看。
他向来处理高端案子,像这种案子还是第一次,忘记做准备,他从包里拿出手帕,捂了捂鼻子。
等灰尘散开才拿下来,冷声道,“杨女士,我是代表柳女士来找你儿子要赔偿的。”
床上杨超齐醒来,头上包着纱布,正在喝鸡汤,伤口其实不大,就是深,流不少血,已经能下地,医生检查过,脑部没有问题,但他坚持住院,要宁若坐牢。
这个贱人,他早就想收拾,敢打她没死过。
见柳芸还请律师要赔偿,破口大骂,“她的外甥女让我受伤,我还没找她要钱,她还有脸找我,你把她喊过来,在我床头跪个三天,我再考虑要不要饶了她的外甥女,和我来这套,没用!”
杨母也发话,“跪三天不够,要跪就跪一个月,好好杀杀她身上的邪气,连我儿子都敢打,没死过的小蹄子。”
陈星听得想一扫把呼过去,扫死这两个祸害,怎么就那么贱呢。
赵寻鄙视,他见过无耻狡猾的人,倒是没见过这么卑劣素质低下的,下跪,什么年代还来这一套,更何况是他们有错在先。
他冷笑,“如果你们不答应和解,那么我柳女士会告你家暴,这是她脖子上的验伤报告。”
赵寻拿出报告,附带柳芸脖子上淤青照片给两人看。
照片上面清楚显示柳芸脖子上一圈淤青红痕,虽然消散不少,但依然触目惊心。
杨超齐并不悔改,叫嚣,“吓唬谁,我收拾我老婆,谁管得着,她嫁给我,就得听我的,归我管,我让她往东,她就不能往西,出嫁从夫,这话你听过吧,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管我打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