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笑吟吟道,“黎州和渝州那边,我会让无迹把守看管,你只需要拖延住北方那边的粮车,等待本殿的信即可。”
“好。”沈渊深深看了他一眼,“希望二殿下,说到做到。”
……
梁万达集结完各地衙役和府兵后,便连滚带爬地朝着谢承泽滚来,“二殿下!那些难民快要来了!探路的下人说最先到的那一批,足足有两千人!”
“梁知府莫慌。”谢承泽信心十足地拍拍他的肩膀,“你现在就去这样,这样,然后那样那样。”
他细细安排道,梁万达听后,不禁又惊疑又担忧,“这样真的能解决问题吗?”
“梁知府。”谢承泽走到他身侧,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唇角的笑容意味深长,“仅凭预测山洪这点业绩怎么够呢?本殿还打算让建安学子们画下你重建江堤的英姿,仰瞻江堤阻拦山洪的壮举呢。”
梁知府闻言脸色一白。
“殿下,重建江堤一事……”他心下惊骇,哆嗦着道,“是否还有待考虑?”
直到这一刻,梁万达才突然感觉到二皇子的不简单,刚刚二皇子说的那些话无不惊世骇俗,梁万达终于回过神来,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二皇子表面看似与自己是同一类人,可所作所为全是爱民利国之事,尤其是那预测山洪暴雨之事,其之睿智与果断令人叹服和震撼,就是梁万达自己,都不得不惊撼于对方经天纬地之才。
这样的人,怎么会与自己这种贪官同流合污?
梁万达好歹也是为官多年,即便再迟钝再被利诱,这时候也该发现,谢承泽比沈渊那人还要可怕了。
沈渊行为虽嚣张强硬,但无不遵守律法、按部就班,可二皇子却仿若一只笑里藏刀的笑面虎,仅是三言两语,便将自己耍得团团转……
恐怕二皇子早已看出,自己与那些大人同流合污,只是看破不说破,只等利用完他便将他杀一儆百——!
梁万达猛地一跪地,高呼道,“求二殿下饶命啊!”
谢承泽眉梢轻挑,折扇一展,轻轻摇起来,“哦?梁知府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