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向来不低,只是困顿于了琴棋书画之中,而作为京中贵女的她们,皆是被培养了“必争好胜”的性格,你要在任何方面都强于你的竞争对手,如此才能觅得更优秀的夫君。
虽然半路过来,没有前奏因此听得艰涩了些,但她们都在努力听,试图搞懂这些原理,而在听说这些东西能够改善水灾时,不禁纷纷发出低讶声。
“这个,难道就是益州水灾的解题?”
“虽然前面没听懂,但是那个叫蓄水池的,却是听得真真切切,感觉十分实用啊!”
“这平常都是学子进士们才会讨论的国事吧,没想到咱们也能凑在一起论这等大事,有点不可思议呢!”
“看来也不是很难嘛!益州考题刚发下来的时候,我说想看看,家兄却说我女子愚笨,就算把解题答案直接给我看,我也不可能看得懂,呵,现在看来,他真是低估我了!”一位黄衣贵女轻哼一声。
谢承泽轻笑一声,“他上了学堂,学了点九牛一毛的知识,便看不起无法上学堂的人,乃是他的无知与自我。姑娘你求知且自信,又不因他人贬低的话语而放弃自我,将来必为大材。”
那黄衣贵女听了,不禁有些脸红,连忙摆手,“哪能成为什么大材啊,我们女子最终不都是要嫁人相夫教子么。”
“是啊,学再多,最终还是要去管理家务,孝敬公婆……”
“可惜我们女子不能科举当官,感觉去建堤坝比留在宅子里料理家务有趣多了……”
谢承泽轻轻摇摇头,“难道你们不知道,朝廷要开设男女皆可入学的国子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