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从仓库里找来一节麻绳,把罗锅子捆的结结实实。
然后母女两个合着一起,拖着罗锅子到了家。
罗锅子这一路上受的罪可别说了,赵美丽下手是真的黑,那锄头一下一下囊下他的背上,差点把他的罗锅都给囊直了。
“行,就先把他栓在这里,等明儿祁越醒了再问他怎么办。”苏皖对赵美丽说道。
潘教授的四合院,门后面还有一个地栓,以前据说养过一只大狼狗,现在狗不在了,用来栓罗锅子正合适。
“喂……你们就把我撂在这里了呀,不是……这个人不是我绑的,是我大哥,这个药也不是我下的,是我大哥!”罗锅子不用别人用刑,什么事情都往刀疤哥身上推。
“你大哥是谁?”苏皖来了兴趣,问道。
“我大哥可厉害了,说出来吓死你,他可是北区的扛把子,我们大大小小一百来号人都要听他的,我们全叫他刀疤哥。”
“哦!”苏皖在得知了刀疤哥这个名头之后,扭头就走。
“哦?小丫头,你就哦一下吗?头发长见识短,没有听过我刀疤哥的名头不怪你,你快点放了我,不然明天我刀疤哥就把你家夷为平地。”
这个臭罗锅子是真的有点吵,苏皖忍受不了,转了回去,脱下他的鞋子,塞进他自己的嘴里。
“你就在这里,对着月亮许愿,等等你那刀疤哥会不会来救你吧。”苏皖拍了拍手,觉得手刚碰过他的臭鞋,脏死了。
这边苏皖赶紧跑到厨房洗手,发现水缸里竟然泡着祁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