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量。
对镜片上的裂缝多看了两眼。
云中山:“裴总位高权重,身边的确都是精英。”
“不过……”他摇摇头,无可奈何的失笑:“我还是不明白,裴总忽然提起这个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说,世界是公平的。”
他随手丢开镜子,清脆的两声碰撞声响,精致的古董被裴景夜无所谓地丢下,他漫不经心。
但周身的威慑与压迫力越来越强烈。
帐篷内的气压越来越低,他虽坐着,但冷睨的一眼像居高临下。
轻嗤一声说:“云教授得明白一点,您得到多少就会失去多少,你的想法并不能长久。”
“裴总是想说人的命数有定?”云中山继续装傻。
又是一声不屑的轻嗤。
裴景夜怜悯的看向云中山:“云教授还算聪明,但想要扮猪吃虎前还需明白,面具戴久了,小心当真成了猪。”
“变成了愚不可及的蠢人。”
说完起身离开,并未再看一眼云中山僵硬的脸色。
在裴景夜走后,云中山一把丢开镜子,神色阴郁,隐晦地盯着众人离开的方向。
“我怎么可能会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