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卫浴间洗漱了。
第二天,许池月早早的起来,先将中药熬上,然后开始做早餐。
陈牧因为许池月没让姜老给宋宴礼治腿,又自己成了姜老的徒弟这件事,对许池月态度完全变了。
以前每次吃许池月做的饭菜,都会夸一番她的厨艺,现在坐在饭桌上,埋头吃东西,一声不哼。
三人安静吃完早餐,许池月将熬好的中药端了一碗出来,放在宋宴礼面前,“这个药,早晚各一碗。”
宋宴礼眉心微蹙,他有些抗拒喝中药,苦不说,味道还很难闻。
“药方是姜老写的吗?”陈牧不放心地问。
许池月点头,“煎服方法也是按照姜老说的来的。”
陈牧撇撇嘴没再说什么。
许池月见宋宴礼没有任何动作,以为他也是像陈牧一样不放心,自己端起药碗喝了两口,“可以喝,没问题的。”
“你误会了,我……”怕苦,后面两个字宋宴礼终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端起药碗,盯着里面黑漆漆的液体看了两秒,然后眼睛一闭,豁出去般一口气将药都喝了下去,喝完有些急切地看向陈牧,“给我倒杯水。”
陈牧立刻进厨房去倒水。
许池月瞬间明白过来,“你刚才不愿意喝药,该不会是怕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