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摔跤。
宋宴礼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不用你管。”许池月将手臂从他掌心抽出来,快步离开了厨房。
宋宴礼叹息一声,抬手捏了捏眉心,将药泡热,喝了药,来到卧室,房间没看见许池月的人,卫浴间有哗哗地流水声。
他坐在沙发上,颀长身躯靠在靠背上,闭上眼睛,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是厨房里许池月哭红的眼睛看着他,说他讨厌她的画面。
他喜欢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讨厌?
许池月洗好澡出来,见宋宴礼从沙发上起身朝她走来,她避开他,直接上床,被子一扯,将自己整个盖住。
她听见他的脚步声来到了床边,似乎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然后她听见脚步声远去的声音,她立刻扯下被子,正好看见男人挺拔的背影进了卫生间。
她抓着被子,眼泪又不受控制流了出来。
之前追三年、五年、十年、一辈子的雄心壮志,在这次送上门却还被拒的碰壁中开始打退堂鼓。
不喜欢就不喜欢,她一个重生过来的人,还能纠缠他一辈子?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高岭之花吗,你一直在高岭上待着好了,我不摘了。
她也是有骨气的。
宋宴礼洗好澡从卫生间出来,见许池月盘腿坐在床上,“怎么起来了?”
许池月转头看向宋宴礼,很有气势的样子,“我要和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