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宴礼线条流畅的下颌,小声说:“其实你可以失控的。”
宋宴礼垂眸看着许池月。
男人的目光像会吸人的漩涡,幽深,漾着浅浅的光泽,特别勾人,许池月有些扛不住,立刻将头缩进他怀里。
大着胆子撩他,撩完又躲。
真是一点也不考虑他的感受。
宋宴礼无奈摇头,唇角却勾起一弯宠溺的浅弧,“你腿上有伤,乖一点。”
他是顾及她腿上的伤,所以在控制?
许池月只觉得有一股甜意在心口荡漾开来,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好了,现在浑身都舒坦了,她在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嘴角含笑进入梦乡。
翌日,许池月醒来,一如既往宋宴礼已经起床了,保姆柳妈在一旁候着,“少奶奶,少爷让我照顾你洗漱。”说着将轮椅推到床边。
许池月看着熟悉的轮椅,觉得有些好笑,宋宴礼的腿可以走路了,她的脚却受伤了,这轮椅也算物尽其用了。
她在柳妈的搀扶下坐到轮椅上,然后柳妈推她去洗漱。
洗漱好,许池月将睡袍换下来,上面穿一件宽松针织线衣,下面穿一条长裙,别墅开了暖气,一点也不冷。
柳妈推许池月出了房间。
许池月来到楼下,“爸呢?”
柳妈回:“老爷在花园打太极。”
许池月点了下头,客厅也没看见宋宴礼的人影,“宋教授是不是在书房?”
“少爷一早就离开了庄园。”
许池月蹙眉,宋宴礼昨天答应她了,今天带她去医院检查腿的时候,他自己也做一个全身检查,怎么一大早人就走了?
“他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