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挑完石头后,浑身酸痛,巧儿自告奋勇给他按一按,林风就趴在床上让巧儿上手。
巧儿手劲刚好,又不会让林风太痛,也不会让人觉得软绵绵。
“相公,我这种力度可以吗?”巧儿一边按摩林风的背一边问。
“嗯——”林风埋着头低哼一声,感觉这几天的疲惫都被巧儿的双手按消除了,迷迷糊糊的,林风有了一些睡意。
巧儿按着按着,发现林风安静下来了,凑近一看原来已经睡着了。
巧儿停下按摩林风背部的双手,摸了摸林风肩膀的伤口,伤口已经结痂了。
又去摸了摸林风的脸庞,比起以前,现在的林风被太阳晒黑了不少,巧儿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感动。
小心给林风搭上被子,巧儿静悄悄地走出去了。
一出来就发现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现在竟然已经乌云密布,巧儿将鸡赶回窝里,又把院子里晾着的冬瓜干和洗了的衣服收进屋里。
正当巧儿庆幸还好在下雨之前察觉了,突然想起田里的稻苗还没有盖上布,现在稻苗已经长高了,再过几天就可以移栽到水田里了,要是现在被风雨折断就遭了。
巧儿连忙跑到地里去,手忙脚乱把稻苗遮挡住,突然豆大般的雨点砸到巧儿头上,巧儿抬头一看,密密麻麻的雨滴落到身上。
巧儿来不及考虑自己淋湿,一心只想着把秧苗护住,正在费力扯着布的时候,突然好像感受不到雨的存在了。
怎么回事?巧儿抬头一看,发现有个斗笠在头上,一回头,
“相公,你醒了?”只见林风头上戴着斗笠,手里也拿着一个斗笠也帮巧儿戴好,
“还好我醒了,要不然你一直淋雨吗?”
“我只是太着急了,而且我出门的时候还没下雨。”
林风睡得好好的,突然听到窗外雨点打在屋檐上的声音,噼里啪啦的,林风就醒过来了,喊了几声巧儿,发现没人回答。
起床查看发现院子里衣服都收进来了,而遮雨的斗笠还在屋里,林风就猜到了巧儿没带遮雨的东西,会被淋湿。
林风也只是来田里看看巧儿在不在,没想到就找到了她。
巧儿和林风两个人一起很快就把布搭好了,两人又赶快回家,到家后雨小了很多,夏天的雨就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林风和巧儿回了家就把湿衣服换了,
“你怎么不叫上我一起呢?”刚刚在外面淋雨,林风就没来得及问巧儿。
“我以为自己来得及,而且相公你这几天累了,休息才是最重要的。”巧儿回答道。
林风听着巧儿为自己着想的那些话,叹了口气,
“那你冷不冷?我去烧水让你洗洗。”
“没事的相公,我不——啊嚏,”巧儿话还没说完,忽然脸皱起来,眼睛瞪大,呼吸停住,又低下头去,打了一个喷嚏。
巧儿全身包括头发都湿了,林风还是去烧水了,他怕巧儿感冒了。
院子里滴答滴答的雨声,预示着下一场农忙快要开始了。
果然,一场雨下过后,秧苗也到了该移栽的时候。在插秧之前,林风和巧儿去了一趟镇上,买一些家里缺的东西。
买了一斗糙米和猪肉,林风还买了一点面粉可以自己做做面食,林风挑石头干了十天,赚了七百文钱,这里买米花了五十文钱,一斤猪肉一百文钱,还给巧儿和自己买了一身麻衣,花费两百文。
林风和巧儿的衣服竟然都是白色,当时他还不理解,明明白色更显脏,做农活的人为什么全是白色的衣服,后面才知道白色衣服不用染色,价格更便宜。
林风还买了一斤盐,炒菜没味真不行,但是不买不知道,一买吓一跳,盐价五十文一斤,吃盐都快吃不起了。
这一趟下来,一共七百文花了四百文,林风感叹真是花钱如流水。
回了家,林风准备了一下插秧要用到的东西,一些干稻草梗和箩筐,还把水囊拿出来了。
林风还用面粉做了一些饼子可以第二天插秧的时候拿出来吃,因为农村干活都起得很早,早上做早饭林风觉得有点慢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风和巧儿拿着饼子出门,发现村里好多人已经开始干活了,这不过才五更,天还是蒙蒙亮。林风想着这些人可能四更天还是黑的时候就已经出门了。
来到秧田里,把插着的竹条和布都拿开, 把秧苗拔起放到箩筐里面,把秧苗根部的泥土抖掉,秧苗用干稻草系成一捆一捆的。
箩筐装满了就转移到栽秧的水田旁边,把每一捆秧苗分散地丢到田里,这叫抛秧苗,而且每一排拋的秧苗的距离要掌握的差不多,这样在插秧的时候更方便。
林风丢完后就挽起衣袖和裤脚,脱下鞋子,准备赤脚下田插秧了。
脚首先感受到了水微微的凉,再就是泥土的松软,踩上去会陷下去,要把双脚岔开才能保持平衡,不会摔倒或者脚深陷泥土里面拔不出来。
林风在田里站稳后,弯下腰左手拿起一把秧苗,右手把秧苗栽到田里,把根摁进水下面的泥土里面,每一根秧苗都要留有一定的距离。
这双脚岔开再弯腰的姿势保持久了,林风腿也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