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说痛快了，才发现镜头里的风宝儿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了。
“那个，风大师，我不是说你不好，只是还可以提高下，你别哭啊……”
他看到一个可以给自己当妈的人，被自己给说哭了，多少有点不知所措。
“不，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你说话的腔调让我想起一个人。”
风宝儿一边擦着脸上的泪水，一边跟林小白解释着。
“你说的问题，我的老师在二十年前也曾说过，当时我正气盛，并没太在意。”
“等我发现问题，在想找他老人家请教时，已经……”
风宝儿说着说着泪水又流了下来。
她匆匆的说了声“对不起”就跑到了镜头之外。
林小白知道对方说的是谁。
大庸词曲领域曾经的三圣之一，张洪生，张圣人。
风宝儿是张圣人亲自挖掘，一手栽培出来的。
两人不是父女，却胜似父女。
从刚刚风宝儿的表现来看，林小白认为传言不虚。
如果不是因为张圣人因为意外突然离世，风宝儿就算遭遇背刺也不会陷入如此境遇。
甚至，有没有人敢背刺她，都会是一个未知数。
曾有传言《坏》和《快乐》都是张圣人给风宝儿准备冲击圣级的作品。
只是在对方离世时，都还没有完工，一个差了曲子，一个差了歌词。
但就算如此，《快乐》依然得到了超过100亿次的有效播放量。
实际播放量更可能超过万亿次的成绩。
“也许可以把张惠妹的《bad boy》和《我要快乐》给她唱，风格很像呢。”
林小白正想着，风宝儿再次回到了镜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