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三殿下,您可出来了,快随老奴入宫吧,宫里都乱套了。”
林枫见高公公急得样子笑着问道:“可是兵部侍郎在父皇那里告状呢?”
“何止兵部侍郎,朝中文武官员不少人同时参奏殿下你在皇城起兵,斩杀朝廷命官,影响极大。”高公公说道,“要我说呀,三殿下您此次太冲动了,就算是陛下护着你,怕是也堵不住这悠悠众口啊。”
林枫点了点头,这样的结果他并不意外,那兵部侍郎乃是二皇子的人,如今二皇子视他如仇人一般,怕是早就想要置他于死地了。
兵部侍郎的事情正好可以借机治自己的罪,他又怎会放过。
萧武跟在林枫的身后,对林枫耳语了几句,作为林枫的谋士,他早已经将事情安排妥当。
“嗯,做的不错,对了,去那夏春楼再买些酒来,我们带着,路上解解馋。”林枫笑着说道。
萧武一愣,然后苦笑着点了点头,感情自家殿下根本没有当回事,看林枫那轻松的样子,哪有一点被传去问罪的样子。
“三皇子到!”高公公踏着小碎步匆匆走到宣政殿前,高声呼和。
“看,三皇子来了。”
“他还真的敢来,杀害朝廷命官,看他如今怎么解释。”
“哼,他不来也不行啊,陛下传唤,他抗旨不成?”
百官在下面偷偷的议论,一个个看着林枫的眼神都是幸灾乐祸,唯独林枫看起来如没事人一般,大摇大摆的走上宣政殿。
那兵部侍郎秦宣正跪在一边哭诉,痛斥三皇子嗜杀成性,无法无天。
“拜见父皇。”林枫对着天元的皇帝行了一礼,就退到了一边,听那兵部侍郎在那里哭诉。
“林枫,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你都做了什么?一大早文武百官前来朕的面前告你的状,称你昨晚派朕给你的龙虎军公然围住了春香楼,将兵部侍郎之子秦华斩首示众,可有此事?”
天元的皇帝早已经将事情听了个大概,实在受不了兵部侍郎在那里再陈述一遍,只好打断道。
二皇子在一边带着笑意地说道:“三弟真是太过骄纵了,就算父皇疼你,你也不能这般任性妄为,兵部侍郎乃朝廷命官,生杀岂能儿戏?”
二皇子眼神之中带着些许的得意,看着林枫,嘴角挂着冷笑。
大皇子则一副看热闹的态度,一直没有出声,此事不管谁
输谁赢,对自己没有任何帮助,是以他一直不曾出声参与。
林枫见皇帝佯怒,却是在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心中暗笑,站出来也假装惶恐地说道:“父皇,却有此事,可是事出有因。”
“有何因,你身为天元的皇子,怎么胆敢擅自杀人?”陛下猛地一拍桌子,天元境强者的气势爆发开来,让在场的文武百官尽数大惊失色。
“父皇,儿臣早听闻百姓间传闻,如今皇室贵族的行事作风奢靡淫乱,更有人做出那天怒人怨之事,百姓哀声哉道,儿臣本也不信,我天元皇朝天子脚下,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直到昨日儿臣路过一家名叫夏春楼的酒楼……”
林枫也不着急,开始将昨日所经历的事情娓娓道来。
林枫的事情听得众人脸色精彩了起来,光天化日在天子脚下强抢民女不说,还抢到了三皇子的头上来。
“是以儿臣认为,这些人乃是故意为了,使我天元皇朝民心不一,意徒颠覆我天元的统治,若是这样儿臣再不出手的话,只怕百姓对我天元皇室就会彻底的失去信心了。”
不过就是那些权贵子弟色胆包天暗中绑架美女,却被林
枫林枫上升到了颠覆统治的层面,这可是皇帝的逆鳞。
果然,听完后,天元的皇帝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阴沉的目光扫向刚刚参奏林枫的百官。
“陛下,三皇子之言死无对症,难以让人信服啊!” 那兵部侍郎心底骇然,连忙喊道。
“你说的可是真的,有何证据?”皇帝看向林枫,问道。
“自然是有,当日被绑的舞姬和夏春楼的老板皆可佐证,或者常去夏春楼的所有百姓都知道秦华的所作所为,若不是秦华这等人存在,我天元皇朝也不会给百姓落得这样的一个恶名。”林枫说着,拍了拍手。
萧武带着酒楼老板和昨日那差点落入秦华之手的舞姬走上前来。
“你们两个就是那酒楼老板和那舞姬?你们可能证明,秦华的为人如何?”皇帝问道。
“回禀陛下,草民,奴婢,可为三皇子殿下作证,那秦华就是要一个无恶不作的混蛋,整日游手好闲在我夏春楼中游荡,有不少舞姬歌女都被他玷污了清白,苦于他的官威,无人敢告。”
夏春楼的老板和那舞姬一同说道,言辞愤愤。
兵部侍郎秦宣脸色一变,指着二人怒喝道:“
你们两个莫要污蔑于我儿,陛下面前,若是再随意乱说,可是死罪!真是该死!”
“草民不敢,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城中百姓皆可作证。”夏春楼老板早得萧武的指示,面对兵部侍郎的瞪眼威胁面不改色。
“陛下,这是万民书,不少自称受到了官员侮辱和欺负的百姓们,自发写下这份血书,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