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少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你实话说,难道此事与你无关吗?”
刘长老自然是越看越是生气,他所说之事没人能够为其佐证,面前这个小子死活不认,自己反倒成了胡搅蛮缠的一方了,“石长老,你自己说,是不是这个小子让你将老夫关在阵法之外的?”
“刘长老,老夫当初开启阵法之时,你还在阵法外面骂的起劲,我只当你是有意为之,所以才没有多说,阵法一旦开启,若是临时撤下,很容易被抓住空档,一举功破,届时不但我们的计划失败,连我们问天宗都有可能会遭受到牵连,你说,当时如果是你又该怎么办?”
如今这可是在宗主殿前,别说什么故意害死刘长老这样的大过,就算只是一个疏忽,石长老也不可能承认啊。
这就是刘长老败给林枫的地方,虽然他也诡计连篇,可是却不精于算计人心,他这样问石长老,摆明了是要石长老承认,他与林枫串通一气,一起害他刘长老啊,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这也就是石长老老实,心中又有愧疚,换个人来,此刻定然早已经将刘长老骂了个
狗血淋头。
“你,这……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刘易行指着石长老,又惊又怒。
“刘长老,我林枫此战究竟有何不对,非要你这样冤枉我?我一心为了宗门,所有的计划都是费尽心思,反观你刘长老,大战将至,就各种推诿,敌人上门,你又扯出这样的事情来耽误宗门的运转。”
林枫突然站出来,接过话头,义愤填膺,激动地对刘长老质问道:“我就想要问问你,宗主下令,此战由我全权指挥,你可知道?再说我让你引诱敌军,那你又做了什么,我只见你自己一个人逃到了紫竹林内,除了埋怨于我,再没有半点动静!”
林枫的话,让宗主殿内的众位纷纷点头,这些事情他们亲眼所见,至于刘长老所言之事,根本就无从查证,更何况,林枫一没必要那样做,他想要害死刘长老有的是办法,何必这么明显,二是就算此事乃林枫所为,挡住了七大宗门来犯,立下了这等功劳,他又能怎样林枫?
众长老纷纷看向这刘易行,眼中带着一丝不满,而看着林枫则的眼神则是同情和欣赏。
“哎,刘长老,此事,
莫要再提了,既然你没有证据,那本宗主也没办法相信你。”问天宗宗主不愿意再在此事上多做文章,喝退了刘长老,然后对林枫问道:“林枫,传你前来,并非全为了此事!”
“莫非是前任毒宗长老,欧阳申一事?”林枫试探着问道。
“没错,你小子倒是聪明,欧阳申的意义重大,对于各大宗门来说,也是焦点,留在我问天宗可谓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你可有建议?”宗主听到林枫已经猜出来意,便说道。
“此事弟子哪有什么权利发言,宗主理应问过长老们的意见才是。”以林枫的聪明,虽然宗主亲自发问,他也不会真的将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宗主无奈的瞪了他一眼,“你小子就莫要再在本宗主面前耍这些小聪明了,本宗主若不是问过了众位长老,又怎会传召你来?”
好家伙,听到了宗主说完,它才知道,原来在场的长老们又是意见不一,有人想要将欧阳申逐出问天宗,有人想要留下欧阳申,重新成立毒宗,更有甚者,有人想要杀掉欧阳申,或者交出欧阳申以除后患。
林枫环视了周遭众位长
老,果然这些人的情绪激动,一个个都盯着自己。
欧阳申的处置,和自己一个小小的弟子又有何干?这件事不是应该交由宗主定夺的吗?再不济,也是宗门长老们举手表决,少数服从多数才对啊,林枫心中暗自思忖,他又怎会看不出来,宗主特意召集自己前来,先是提起刘长老一事,紧接着将这欧阳申的大事推到了自己的身上,是何用意。
林枫感受到目光聚集在自己的身上,不得不顶着压力,开口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实际上我也想了很久,见到欧阳长老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在考虑了,毕竟欧阳长老的事情关乎着我们宗门命运,不能儿戏。”
不就是将这个事情又推到了自己的头上吗?有决定就交给自己,免得惹人口实,林枫虽然理解,可是心中难免有几分不悦。
外人看来,他这内宗弟子,运气爆棚,接连被宗门看重得以重用,如今为宗门三番两次的献计,地位之上早就已经超过了内宗弟子,更是隐隐有种军师智囊的感觉。
可又怎会有人发现,他每一次的决定,都事关重大,一旦他有所失误,届时
就会被宗门众人所唾骂,甚至被门规惩处,严重一些来说,只怕林枫万死难辞其咎。
“哦,既然如此,那你一定是已经想到了主意,那你且说来听听!”宗主闻言大喜,他就喜欢林枫这样一点就透的脑袋,不仅机警而且懂事,再看那刘长老,宗主如今是越看越觉得不顺眼了,堂堂长老,反倒不如一个弟子,整日不知道关心宗门大事,揪着一些小事不放。
“其实这件事,本不用弟子多说,众位长老们心中都已经有了定论。”
林枫随即说道,“欧阳申长老乃是上一任问天宗的毒宗长老,不管身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