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剧中的攻叫受的时候的名字,齐免被萧纯的这个动作愣住,笑了起来:“好的,老公。”
齐免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弯弯,嘴角划起很大的弧度,脸上还有个深深的酒窝,笑起来极其的好看,萧纯看的只发愣,直到李导揪住了他的后颈:“开始了蠢蛋。”
看着眼前瞬间转换了气势的人,齐免突然明白了李导为什么会让萧纯来演这样的人物,萧纯虽然这是第一次参加演戏,却要比那些老练的老戏骨还要会带人入戏。
等到开始的时候,萧纯一把将齐免拉到了跟前,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宝贝,好好表现,若是在这样,还记得那天的牛肉么?”
萧纯让齐免瞬间回想起了那天下午东西堵塞在喉管上不去下不来的场景,整个人都一抖,陷入了一种恐慌之中。
故事的一开头,就是萧纯用特制做好的瓶子砸在齐免头上的场景,看着玻璃状的啤酒瓶,齐免想起了那时候贺斐之心情不好的时候,拿酒瓶子砸在头上的感觉。
齐免下意识的将眼睛闭上,然后狠狠眯起来,等到瓶子砸在了头上,隐藏的血袋破了,以前的痛意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现在又一次的出现。
齐免的表现让李导和前面在试镜的过程中让很多有异议的人都住了嘴。
接下来的拍摄简直算是一帆风顺,齐免直到李导喊卡的时候都没有回过神来,直到萧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萧纯笑的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的温和:“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齐免摇了摇头:“谢谢,不用了。”
再一次感觉到了恐惧降临全身的感觉,毛孔张开,鸡皮疙瘩浑身都是,齐免整个人踉跄着向外面走去,李导看着齐免走出去的背影蹙眉:“他这样没事吧?”
萧纯耸了耸肩,没说话。
那时候他三天一顿小打,五天一顿大打,什么样的疼痛他都尝过,今天在戏里面的时候那种玻璃砸在头上的刺痛,烟卷烫在身上的感觉,还有鞭子抽打在腰上的刺痛。
齐免将自己的手臂的长袖挽起,就看到了那明显的疤痕,那是拿刀子划得,是在他帮邻居家的小姑娘提了一下去超市买了不少杂物的袋子之后,贺斐之看见将他拖回家说要给他教训。
打的多了,痛的多了,齐免也发现了规矩,只要他不怎么跟同龄人或者别的女孩子说话,他就不会受到惩罚。
今天拍了不少场景,尤其是其中的雨戏拍了很久,齐免的肠胃本来就不是很好,肠道开始痉挛,齐免捂住自己的小腹。
痉挛,小腹里的肠道开始打结,齐免的冷汗一层层的往外冒,有些站不住,路边供行人休息的椅子,让齐免松了一口气,坐了上去。
揉着自己的肚子,齐免闭着眼睛忍耐着,偶尔会发出一两句痛呼。
齐免最后已经开始有些意识模糊,他的手很冷,放在本就冰凉的肚子上便是雪上加霜,揉也不是,不揉也不是。
突然一片阴影在齐免的面前笼罩了下来,齐免抬起了头,熟悉的身影,齐免嘴角勾起,拉住眼前这人的衣角:“斐之,我疼,疼,好疼。”
贺斐之没好气的走上前,坐到了齐免的旁边,开始揉捏齐免的腹部,揉开痉挛会很疼,但是齐免全程都是笑着的:“你来了真好。”
贺斐之将手收回来:“接你回家,不是答应好你的么?”
齐免笑了,点了点头,贺斐之在齐免的面前蹲下:“不想抱着你回家,你最好乖乖的爬上来,我背你回去。”
齐免愣了一下,看了看四周:“斐之你没有开车来吗?”
贺斐之连多余的话都不想跟齐免讲,直接将齐免拉到了后背上,靠在贺斐之的后背上,温暖的感觉袭来:“斐之,这算起来是你第二次背我了。”
齐免说话的时候喘着粗气,明显是痛的狠了,将一只手伸出来抵住自己腹部,贺斐之蹙眉,喝道:“闭嘴。”
两个人的影子重叠着,齐免笑的开心,就连一直隐隐作痛的腹部也感觉好了很多。
回到了屋内,贺斐之将齐免放到了床上,动作还是以前那样的粗鲁,闹得齐免整个人闷哼出声,贺斐之将手搓暖和放到了齐免的小腹。
冰的扎手,贺斐之蹙眉,他明显的感觉到了齐免现在的肠胃正在剧烈的蠕动和打着结:“怎么弄得?”
齐免将他自己的手放到了贺斐之的手上面:“剧组的盒饭不好吃。”
话里面的委屈让贺斐之愣了一下,齐免从没这样说过话,倒是生出些许的心疼,刚想要说些责备的话,却看见齐免的笑容没了话,将手底下的力道加重:“你是不是疯了,本来就知道你那垃圾肠道和胃本来就不好,受凉加上不吃饭,你真是好样的。”
齐免眯着眼睛,虚汗从他的额头滴到了床上,腹部已经没有痉挛的情况,但是疼的那股子劲还没过去。
生病的人,大概潜意识里都希望有人关系,齐免拉住了贺斐之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胃上,讨好的冲贺斐之笑了笑,然后闭上了眼睛。
贺斐之将自己的手收回来,外面又开始稀稀拉拉的下着雨,贺斐之将窗户关好,打开了屋内的空调便走了出去。
齐免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片止疼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