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拿脚踢了一下齐免的身子,齐免抽搐了一下,贺斐之冷笑道:“你现在是越来越弱不禁风了。”
齐免苦笑着想着自己是不是犯蠢,贺斐之从没有过关心他的心思,就算他在狼狈,身上再痛也得不到一丝的安慰。
齐免最后还是被送到了医院,被抬上担架的时候,齐免看到的就是叼着一根烟,依靠在门框上,看着这边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齐免。
齐免再次醒来的时候,转过头看向旁边,旁边没人的病床上躺着的是贺斐之,齐免的眼睛瞬间睁大,他从没有想过在一向不喜欢医院的贺斐之会陪着他到医院。
贺斐之只是闭上眼睛浅眠,并没有睡着,听到旁边有动静,睁开了眼睛看了过去,然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像是一只慵懒的豹子,伸了个懒腰便从床上翻下来出去叫了医生。
医生检查了一下齐免的身体状况,看了看上方的吊瓶和药单,让护士将已经空了的吊瓶扯了下去,嘱咐了几句便出去了,房子里面又只剩下了齐免和贺斐之。
贺斐之四处瞅了瞅,从角落里拖来了一个铁板凳到齐免的身旁:“你想吃什么?”
板凳的冰凉然贺斐之有些不适的扭动了一下,站起身来:“算了,一般你都说要喝海鲜粥,我给你出去买。”
齐免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就看着贺斐之这样自导自演完毕之后走出了门,医院里的空气难受的很加上医院前不久装了暖气和地暖,弄得房子里面空气不流通,难受的很。
齐免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发现没有轮椅,看着近在咫尺的窗户,将被子拉开,原先的膝盖已经被医生包扎的很好,原来的刺痛的感觉已经完全没有。
齐免并没有伤到骨头,努力扶着旁边的栏杆站了起来,将窗户打开,新鲜的空气迅速的涌入了这个热度极其高的屋子,将污浊的空气全都赶了出去。
齐免这才缓缓的走回了病床上,躺了下来,依旧是白色的天花板,加上消毒水的味道让齐免从没有过的难受。
贺斐之终于回来了,看到的就是齐免扶着旁边的垃圾桶吐得难受的样子,伸出手来拍了拍齐免的后背,等到齐免停止了呕吐之后将手里面的饭盒才放到了旁边的柜子上。
齐免看着贺斐之的动作,没有说话,本想要接过旁边的饭盒自己来吃,却被贺斐之躲下,齐免愣愣的看着,最后有些失望的将手收了回来。
贺斐之看着齐免无力的耷拉在两旁的手和有些苍白的脸,鬼使神差的用从所谓有的温柔语气说道:“不是不给你吃,而是刚吐过,还是漱漱口舒服一点了再说。”
等到漱口后,温热的粥从口腔划到胃部,原先因为消毒水引起胃的反感也舒服了很多。
外面的雨势一会停一会下,断断续续的就是没个完,刚开了窗户没多久便又开始下了雨,丝丝雨顺着窗户的玻璃缝到了屋内,闹得一室清冷。
李导看出了齐免的尴尬,咳嗽了两声开始让底下的记者问出一些问题,记者前面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比较温和的,问了一些跟剧有关的问题,比如同性的题材会不会引起争议什么的。
到了后来,便成了有些犀利并且中伤人的话,开始将矛头指引到了齐免的身上,齐免有些没见过这种场面,他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但是记者却喜欢深挖这种东西。
李导像是早就知道了这种情况,将事情全都解释清楚,并且说了这种风向就是她引导的,只是为了创作和看看群众对于这种题材的接受程度。
李导不容置疑的气势让几个咄咄逼人的记者闭上了嘴,嘀咕了几句什么,像是确定了这几天头条的标题坐了下来。
剩下的问题也几乎不怎么设计这部戏,全都是关于齐免贺其他演员私生活的八卦,有记者问齐免:“你到底是不是喜欢男人?”
齐免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风口浪尖上,他呐呐的点了点头,齐免的嘴唇咬的死紧,眼眶里面开始堆积了泪水,让问的记者突然没了话。
李导拍了拍身旁齐免的肩膀:“其实,喜欢同性也没有什么不对,就像是我的这部电影一样,我只是想告诉别人,同性之间也有很美的真爱,至于那些不接受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等到李导开了瓶香槟来庆祝开机后散场,李导将齐免的外套递给了齐免,齐免的眼睛里面还是有着抹不去的难受:“别介意,公众人物都会这样。”
齐免瞥了一眼李导,眼睛里的水分瞬间没有,然后他冲着李导嘿嘿一笑,憨厚的笑容让李导愣了一下:“你小子,这个装的倒是挺像,到时候演戏的时候也能这样就好。”
齐免笑着说好,两个人算是分道扬镳回了家,齐免走在路上,明显的感觉到了身后有人跟着,因为前几天出门的时候提心吊胆,总是怕有人认出他,所以闹得他的敏感度升高了不少。
齐免透过了旁边商场的落地窗,看到了身后跟着的人,那是两个拿着相机的女人,看起来可能是想要弄到一些独家新闻。
齐免蹙眉,走进了商场,这几天商场的人流量不错,这个商场的地下负一层还是超市,人便是更多,齐免走进了几个人群便甩掉了那几个人。
这几个记者的行为明